毅早被收监了好不好。你还能关心点正经事呢?专门看没营养的八卦周刊。”他把饭盒一丢,“去,洗了,回头我就给你免费上堂经济学原理课程。”
我冷笑,你经济学过了没有。
“靠!瞧不起我。我好歹也是我爸的销售部经理,公司的培训课程不晓得上过多少堂了。”他吹嘘,“那可是一堂课出场费两万的名师亲临讲授哦。你有机会聆听我的再传是何等荣幸。”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我鄙夷,“死不要脸的家伙。”
“筱雅,你吃过饭没有?”老好人舍长关心道。
“没有。刚上完解剖课,今天轮到我主刀,开膛破肚观察内脏,一点胃口都没有。”
“呕!”阿达惊惧地看我,瑟瑟发抖地指着我的手,颤音一拖老长,“也就是说你的手摸完了尸体再去买饭的?”
“那当然了,难不成是我先买好饭再去停尸房溜达一圈回头。”
“老大,老大,端个盆过来,我要吐了。”他装模作样地干呕,四下找盆。宿舍里能动的两个人皆懒得理他,都忙着翻检他收到的礼品。
“咦!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档补品呢。”我拎起親親八宝粥,失望道,“真是越有钱越抠门。”
“躺在床上的人是我又不是我爸。你自己找找,要有什么想吃的就拎走吧。”阿达故作大方摆摆手。舍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立刻动手搬八宝粥。阿达毫不犹豫地把手里正翻着催眠的《社会心理学》丢过去,正中目标,砸得舍长吹着泛红的手“嗷嗷”怪叫。
“我跟筱雅讲话呢,有你什么事!乌墨我的三包泡面我还没找你算账。”阿达朝我招手,笑得阴险狡诈,“过来——丫丫,今天表现不错。咱也不点菜了,以后你就看着给我买点。注意营养搭配,具体情况你就自己斟酌,我可是重伤卧床的病人。”
我盯着手里的饭卡,哭笑不得,你还理所当然了你。
“我周二周四上午第二节课是三堂连上,十二点半才下课,你自己先吃点别的打个底。你骨头伤着了,要多吃点清淡滋补的东西,别指望我会给你打什么辣子鱼回锅肉。真是的,你老婆呢,都有家有口的人了,凭什么使唤我。”
“等她的爱心料理过来时我早就饿死在床上了。”
我拿了几罐旺仔牛奶放在袋子里,临走前还不住对着目光炯炯盯着我手看的舍长感慨,为什么不是特仑苏?他闻言立刻强调,旺仔牛奶我也不嫌弃。
我微笑,轻声细语道,我可没说我嫌弃。毫不迟疑地拎自己手里走人。
阿达在后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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