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针后,跳起来就握住小鸡鸡瞄准了护士姐姐尿了她一身。
通常我不哭,除了被家法处置外和打针,当然例外的一次是我五岁时一个人跑到厂区的老车间摘桑葚吃,在那个废弃的车间后面有好几株桑树,高大威猛,结出的果子又大又紫,塞一颗满嘴的甜。五岁的我能爬上树去,并且稳稳的趴在上面狂吃。但是那次我失足了,从半空掉了下去,我觉得我这次算完了,幸运的是我的毛衣被一根伸出来的大枝桠挂住了,不幸的是我上也不能上下也不能下,悬挂在半空中晃荡着,有如一只树懒。
在这种荒凉的地方除了我们这些小谗鬼来是没人来的。不巧那些家伙们整个下午都没出现,我咒骂着哭喊一通后居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有人叫我:“阿懒阿懒~~”。
天快黑了,仔细一看是我们当中最漂亮的小女孩欧微微,急忙又哭喊了出来,她赶紧回去叫了我妈找人来。从此就以我的救命恩人自居了。
欧微微和我一个班,因为大概通常看见我这个班长兼大队长时常在清明扫烈士墓或者学校组织上街当清洁工的时候能够举大红旗走在队伍的前面,亦或是她上课说话或者迟交作业的时候我不至于出卖她,对我总是很好。我也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看她左摇右摆的跳舞,看她的俩小辫子红彤彤的脸蛋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腻腻的说话。
我以为初恋这个那时侯我还不懂的词语能够让和她一起来领悟,可是说过要嫁给我的她在三年纪的时候因为父母工作调动,悄悄的去了成都。走的前一天晚上,她问我会记得她吗,我说会。可是现在想起来,印象最深的是我和王落扬一起在她蹲下尿尿的时候,弯着身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回,然后她也要看我们尿尿。然后我和王落扬比赛谁尿的时间长,当然我赢了。
我不和男孩子玩游戏。那时候的游戏大抵是芝麻官或者是炸油果之类。都是需要疯跑的游戏,然后身体单薄的我能被他们撞飞出去,然后就是胳膊骨头或者后脑着地的声音。女孩们跳橡皮筋的时候我偶尔也去的,原因除了我喜欢她们用清脆的声音念唱:“黄果树,黄果桠,黄果树上就是我的家,我家有个小妹妹,她的名字叫做马兰花……”之外,还能让女孩们争着跟她们一队,甚至会斗嘴起来,那样的感觉真的很好。当然,背地里男孩子们也会泼妇般的嚼舌头根子,我不在乎,我知道他们也喜欢和她们玩,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偷偷的斜窥女孩子们呢。
我叫阿懒,因为襁褓时代的我即使饿了也懒得多哭几声,总是在摇篮里哇呀两句,就睁大着眼睛等着吃奶了,外婆有些无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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