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我。过年过节的时候他妹妹总要提点东西上我们家走一走,然后我们再把东西原封不动的转移到狗老师那里,再附加上一个红包。每次我都没想明白,这事用得着这么麻烦么,狗老师的妹妹直接把东西提到狗老师家里不就结了,干嘛还非得经过我们这个中转站呢。
我问妈妈是什么事,她看看我又看看王叔叔。倒是王叔叔笑着开口了:“懒懒啊,你爸爸回来了,我们现在去车站接他,他因为是借从广东到重庆出差的机会偷偷回来看你的,走得急,估计见见你就得走啊!”
我心急如焚,多少年没见到爸爸了啊,自从母亲和王叔叔结婚那时候起,车站送别直到现在,爸爸,他还好吗?听说不少人聊起去广东的事,那边查暂住证追得人躲进楼顶的阁楼,那边的老板又对员工很苛刻,加班加点,还有人说那边的世界纸醉金迷,花花绿绿,去过的人都会沾满铜臭,现实无比,爸爸他也是这样的经历吗?那他瘦了没有,他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是原来的爸爸吗?
等待的长途大巴终于缓缓驶进车站,爸爸焦急而兴奋的脸紧紧贴在空调车不能开启的玻璃上成一块红红的饼,车门一开我就扑进了爸爸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自以为坚强的阿懒被人用脚踹用拳头揍的时候都没哭过,却没想到此刻会哭得一塌糊涂。我想,在父母身边的孩子都是脆弱的吧。
王叔叔带着有些不自然的母亲走了过来,倒是父亲大度的伸出手同王叔叔握了握,感谢他这些年对我们母子俩的照顾。我趁机打量爸爸因生活而被磨砺的脸,熟悉得能让人温暖。我用我的感觉判断,此刻站在车站的站台上握手的这两个男人,就是真正的男人。
父亲颇为得意的聊起了他的境况,不是很好但却是他用一双白手靠自己拼搏换来的。看看时间,短短的一个多小时瞬间就过去了,按照父亲的计划,必须立刻回广东公司了,因为生活必须要求他这么做。他从口袋里拿出些钱递给妈妈,让她用这些钱给我们姐弟三人买点东西,妈妈刚要推辞,王叔叔就微笑着告诉母亲,拿着吧,这是真正的心意!
父亲把我抱起来:“嘿,儿子,重了不少啊!”趁我回答的时候我看见他硬生生的把眼泪逼了回去。捂住被爸爸揉疼的头皮,看着远去的车,一时之间恍恍惚惚,总感觉身在梦里。
王叔叔把我送回家后说是要带母亲去转转,我笑笑说给我们带消夜啊,他居然像个孩子一样跳了起来:“没问题!”假装上楼的我又折了回来,看着他们相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