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他脸上也是红云密布。我定定神,继续说:“这次我请来这些苍蝇不是为了判定死亡时间,而是来找出凶手。现在凶手已经找到,那就是这把锄头的主人——刘金山”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向早已瑟瑟发抖的刘金山。听我这么一说,刘金山扑通跪下,头如捣蒜一个劲儿的磕头:“大老爷冤枉啊,冤枉啊!”
小谢一副怀疑的神情看向我,我又说道:“刘金山,你知道为什么苍蝇会只停在你的锄头上吗?因为,昨日,你用锄头猛击张巧儿,张巧儿的血染满了你的锄头,虽然你用泥土擦拭过,但血液附着力很强,即使你看不到,它也沾在上面,很难去除。”
“大人明鉴,这锄头上的血是我昨日锄地时,割伤了手臂留下的,现在伤口还在胳膊上呢。”
衙役上前,一把撸起刘金山的袖子,还真有一道8厘米长蜿蜒的伤疤,伤疤还在结痂,血沥沥的,看着惊心。
我一眼就看出破绽,哈哈大笑起来:“刘金山,你这伤疤是锄地时所留对吗?”
“是啊!”
“胡说八道!若是锄地时所留,伤口刀刃应当呈向下趋势,而你的伤口虽然结痂,也可以看出,刀刃是向上的,这分明是自残的标志。况且,你的伤口深浅不一,且表面不平,呈明显切割的痕迹,试问哪个人会不小心在同一个地方反复割伤自己好多次呢?!”
“大人说的小人不明白!”刘金山开始耍赖。
“你不明白不要紧,大人明白就行。”我一边说一边给宋慈使了个颜色,宋慈立刻拿来刘金山的锄头和一双布鞋。我用手将鞋提起,一朵枯黄的小花贴在鞋底处。
我指着那花问道:“你可认识这花?”
“这是山间野花,常见的很。”
“的确常见,但我也知道这花爱旱,水充足的地方是寻不见踪影的。”
“那又怎么样,我家的天地在岭子坡,那里最是干旱,我家地里的这种野花,一抓一大把。”
“哼哼,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你家地里的野花,竟然出现在案发现场和尸体上?”
“这?……”
“怎么说不出话了?”我拿出一件灰白布衫,打开,撑在刘金山眼前:“这件衣服你可熟悉?”
此时,刘金山已经吓得全身发抖。
我又拿出另外一件灰白布衫,同时举起,向着小谢说道:“这是宋慈在刘金山家发现的一件布衫,与现场蒙住死者张巧儿的衣服一摸一样。”
“还有,你昨日换下的衣裤和鞋上到处是高粱壳和高粱叶子的摺痕,而这与尸体西北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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