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期间去过一次,对那个职业是向往不已,只是后来她放弃了,不是她怕苦怕累,而是因为心理师不同于医生,医生做的是物理治疗,但心理师关注是心理治疗,人心却又是最难揣测的,你的一句话会救一个人但也会害死一个人。
漫长的采访从下午一点十分一直持续到晚上六点,合上笔记本的那一瞬间,蓝茵扭了扭脖子,站起来时听见报社里的采访记者不满地说道:“那个男人还真不是个东西!”
她说的是受访者所讲诉的那个男主人公。
蓝茵听了只是笑了笑,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受访者是个女人,而她们也是女人,女人就容易犯这样的错误。
蓝茵走出咖啡厅的时候江边吹来徐徐的夜风,开春了,温度虽然有些回暖但一入夜还是很冷,一阵凉风吹过,蓝茵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迈开步子开始四处张望着找公交车站。
也不知道从这里坐到租房的那个小区要坐多久的车?
蓝茵本来是很想跟翁雨谈谈要不换个地方租房,毕竟住的地方离工作的地方实在是太远了,早上九点上班,每天六点半就得起床,她在伦敦求学时都是骑自行车的,只是C市道路确实不适合骑自行车。
今天她被逼得骑自行车累得半死,发誓再也不在C市骑自行车了,不是爬坡就是上坎的,哪里是人骑车,简直就是车骑人!
而且还载了个比猪还重的人。
“啊切——”富丽堂皇的别墅内,灯火通明,空旷大厅内摆放着一排餐桌,餐桌上摆着一排精美的菜肴,桌子旁边站着两个正在拉着小提琴的外国籍人士,悠扬的小提琴声回荡在饭厅内,餐桌上一位打扮地优雅贵气的女子敏锐地听见了那声压抑的喷嚏声,伸手拿过餐巾轻轻擦拭着唇角,低声问道:“湛,怎么了?”
坐在对面的年轻男子一身黑色的衬衣,领口还别着一支揪揪,让沉郁的黑色多了一丝活泼的贵气,松开三角巾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耳朵,冲着那位关切发问的女人轻笑着说道:“没事,妈咪!”
就是耳根子一阵阵发烫而已!
嗯呵,谁在背地里说他坏话呢!
苏湛抚摸着自己的耳朵,动了动唇角,两瓣红唇抿成了一个弯弯的弧度,伸手拿起刀叉叉住面前小碟子里的一颗巧克力放进嘴里,用舌尖一顶,口腔味蕾便是一抹融化了的甜美。
对面坐着的挽着优美发髻的女人是苏湛的母亲吴雪馨,刚从洛杉矶回来,出生在华裔富商家庭里的吴雪馨学富五车,三十岁时曾担任过洛杉矶市的副市长,是个极具有亲和力的事业型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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