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着一个黑色的骨灰盒,蓝茵像个抽掉了灵魂的木偶人,从殡/仪/馆出来,烈阳照得她脑子发晕,她坚持要亲手捧着骨灰盒,脑海里还萦绕着哀乐的声音,在走出门之前身体一晃,直直地倒了下去,身侧的苏湛眼疾手快地将她抱在怀里,然而他只接住了晕倒的蓝茵,蓝茵手里的骨灰盒却哌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砸下去的骨灰盒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脑子发晕跌倒的蓝茵却突然挣/开了苏湛的手,双膝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伸出手去捧住那骨灰盒,强忍了一下午的委屈和悲痛顿时爆/发了出来,“哇——”的一声,抱着骨灰盒痛哭失声!
她没有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苏湛说母亲在江水里浸泡了四天之久,火化前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的样子了,他不准她看,遗体被推进火化炉的时候,他死死地将她抱在怀里,强行按住了她的脸。
这不是简单的意外,绝对不是!
处在非常时期,他们连丧礼都不敢太张扬,怕被有心人钻了空子,苏湛送蓝茵从殡/仪/馆回来接了电话便要出门,临行前又去蓝茵的卧室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她还没有醒来便放心地离开,殊不知在苏湛的车刚离开的时候,躺在大床上熟睡的蓝茵爬了起来。
目光看着沉下去的夕阳,红通通的眸子里闪动着一丝坚定的光,她没能保护好母亲,但却一定要救哥哥,不管齐明晏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管还有没有机会,她都要试一试!
可是齐明晏今天看她的目光让她心里难受极了!
她该不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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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私人会所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自从韩墨的弟弟被活活烧死的消息在四大家族里一传开,四大家族的掌权者第一时间纷纷达成了共识,四个未来家族的继承人身边的保镖比往常多出了两倍,走到哪儿都有人提前清场,确保万无一失。
一个豪华大包间里,季皖熙抱着酒瓶打起了酒嗝,眼睛开始发光,但双手却很不利索地一不小心弄翻了摆在自己面前的高脚酒杯,看着坐在对面还在不停灌酒的齐家大少,季少爷的额头开始冒出了冷汗,对着身后的保镖说道:“电话,找大风哥!嗝——”
电话很快接通,季皖熙头都耷拉不稳了,抱着电话一阵哀嚎,“风哥,救场,嗝!呕——”说完趴在一旁大吐特吐,俊颜上满是苦色,大叫着,“风哥,再不来,小弟我要喝成酒酿丸子了!”
靠,齐明晏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找人喝酒,大风哥要守着那神经质的韩墨,就只有他小丸子上场了,结果,要死人了!
季皖熙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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