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便是一震,罕见的失了态,急问道:“季大夫当真见过?那可有治愈之法?”
虽然他并不一定要与人接触,但这病的存在,便是对他的威胁。
可师桓到底是失望了。
季随摇了摇头道:“老夫也只是在医书上见过这病的记载,但行医多年,却从未真正遇到过这种病人。师郎君,还是第一例。医书上也并未说明治愈之法,只提到这是一种心病。用寻常的法子和药,对于心病来说,自是没有用处的。”
“心病……”
师桓微微怔了怔。
“不错。”季随点头,看了看师桓,思索了片刻才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师郎君本身并没有病,病得是您的心。由心影响了身体。”
“若想治愈,便找到您的心病所在吧。”
“老夫认为,有些病并不是一味的压抑克制,便能好的,或许还会起到反效果。倒不如顺其自然,说不得便不药而愈了。”
“顺其自然,不药而愈?”
师桓缓缓握紧了手。
他压下纷乱的心思,把一个白玉小瓶递给了季随,问道:“可否请季大夫瞧瞧这药可有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