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似乎要将云毅碎尸万段。
这时,过来一个老仆,从云毅手中夺过画卷,把它缓缓卷好才奉还给那个男子。
“这奴才是谁,如此不懂规矩?”那个年青男子问道。
“小侯爷,他是新来的,千万莫为这等人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老仆劝道。
“叫他去其他地方,他不配来到我的怡心亭。”朱星延怒气冲冲喊道。
云毅一声不响就走了,心中慨叹这宰相府的主人都是脾气乖戾、心胸狭隘之人,又想这位小侯爷一定爱极了那位利子规姑娘,可是那幅画为何偏偏落到地上?云毅只想打扫庭院,方捡起它而已。若是那幅画安好地放在桌台上,云毅决不会去碰它。
朱星延见所有人都离开了,方才坐到石椅上,慢慢欣赏画中的女子。他用手指轻轻地触摸画卷,怕稍一用力就会弄破画面。思绪如潮,他回忆起第一次看见她的情景。
那时他命人打开相府的正门,匆匆迈出去时,刚好撞见那绝美的容颜,灿烂的阳光下,她整个人如粉雕玉琢一般。“那怎么像个凡人?她简直就像突然降至门前的观音菩萨!”他的心湖被抛入巨石,掀起层层波浪。
门前的侍卫见她站着不动便想过去赶她,却被朱星延喝住。他轻轻走到她身边,脚步轻微,恐怕吓着了她,“姑娘,你看什么?”他也顺着她的目光往大门望去,可是他实在看不出这座居住了近二十年的相府有什么特别,他皱起眉头,脑子一片空白,只因为他如何也猜不透这位女子的心思。
从孩提时代朱星延一直居住在相府,他父亲白手起家终于有幸位居人臣,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朱星延一出生便有大好的前程,作为朱廉唯一的儿子,他聚万千恩宠于一身。
父母纵容他,让他在丫环的围绕簇拥下成长,允许他和她们厮混。但是另一方面,朱廉又对儿子极是严厉,在大节上绝不疏忽,他就像刻模子一样把他儿子雕刻出来,这样令朱星延纳闷、反感,越来越疏远父亲,总觉得在父亲面前抬不起头。
朱星延一方面厌倦这种豪门权贵的生活,另一方面又恣情享受它的骄奢无度。他父亲为他安排了一段婚事,他未过门的妻子是梁王府的千金郡主,朱星延记住了她的美貌,却也忘不了她教训人的大道理。
“这天下间万事总要有个规矩,我……我虽然是你的妻子,但还未过门,你便该以礼相待,莫让天下人当笑话。”她话说得不愠不火,可朱星延一想起来就不'炫'舒'书'服'网',他堂堂一个小侯爷,被一个女子训斥,认为他没有教养。“你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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