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出洞。当日,朕在朝堂之上与承相对过暗语,朕说承相的字迹朕记忆犹新,当时差点按字封官。当年朕因为臣相是左撇子,就封了他儿子做左将军,想必承相一听就明白。而李将军悟性也很高,朕只在信上加了个右字,他就悟出了朕的意思。所以,你们去挑唆他谋反时,他就禀告了朕,而朕就送了他‘将计就计’四个字。”
“母后,黄泉路上您也可以明明白白的走,朕一定会派秦王给您送终的!”他微眯着眼,眼底尽露杀机。
原来这一切都是被他设计而已,所有的人都被他利用,被他骗了。李承相、柳若雪、太后、包括她,她居然千方百计的想救柳若雪,原来一切都只在他的掌握之中。由始至终,她都被蒙在彭里。梁鸿越,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比太后更可怕,而她,却只是个被设计的对象。
“络儿——”太后用祈求的目光望向蓝雨,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蓝雨听到太后的叫唤,猛得回神,对上梁鸿越的双眼,目光如炬。那里包含太多,期骗、责怪、失望、祈求……他避开她锐利的目光。
“皇上,我求你,放过我母后。”她内心倒戈,收起那些质问,卑微的低下头。
他将头扭向一边,不留余地的说:“不可以,昕络。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那么说,连秦王殿下也逃不过了。”蓝雨心中一惊,那个孩子才多大?居然也成了皇权的牺牲品?太后处心积虑将秦王推上皇权的最高处,却没想到最高处同样也就摔得最狠的地方,稍有差池定当万劫不复。这种铤而走险的方法,令她不禁替那个孩子悲哀,低声道:“那皇上为什么不加上我呢?这样不除得更干净?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一行清泪没入尘土,悄无声息,却发挥了它的作用,让那个人看见了。她借用了曹植的七步诗,想想她,秦王和皇上,本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却为何不能共存?
梁鸿越很勉强的干笑:“昕络,你倒戈的是不是太快了?刚才你还说要和朕同生共死,才一眨眼功夫就帮着太后?”
“她是我亲娘,哥哥。”蓝雨抬眼望他,悲伤的说:“为什么要骨肉相残?”
梁鸿越移动了一下身子,就这样与她对视,他有些不自在。心里某根弦被触动,闷得难受。他走到一边,蓝雨也随着他的方向转动,扯着哭腔道:“我求你!”
他沉默了一会,淡淡的说:“二十一年前,有位小宫女被宫中一位受宠的妃子设计,怀上了龙种。那位妃子虽然受宠,但却体质虚弱,一直未孕。太医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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