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等我回来好好看看。
我很惭愧,说回去就在家帮忙,让他们俩歇歇。
我爸说,回来帮帮江佑吧,爸现在没空管家里的事,累江佑一人呢。
我听孙玥说,乔大新同志现在当官了,好像是燕都个体饮食协会的副会长。没想到我爸老了老了还走入政坛了。
斯蒂文给我打来电话,他歇了几天开始攒人组织下一场活动了,我闲着没事又去了。
临近下班时接到金巧音的电话,她说谢飞病了约我去医院看看他。我有点纳闷,他看着很健康怎么突然病了,白血病不传染吧?
“好像是胃的毛病,可能前段时间帮着我筹钱累坏了。”金巧音是个很善良的人,我在心里称她金大善人,每次她爸从燕都过来看她,后备箱里的东西总给我送些过来,
我们约好在医院门口见面,可路上收到她的电话说堵车晚些到,让我自己先进去,别等了。
见到谢飞时他在睡觉,四人间的病房很安静。我帮他整整被单,谢飞的皮肤白皙可透着不健康,眉头微微蹙着,这刻的苍白柔弱真像坠入人间的折翼天使。
我拿出纸巾轻轻擦去他头上的汗珠,动作惊扰了他,他换个姿势蜷起了身子。看他又睡着了,我接着擦拭,忽然他的手抓住了我。
金巧音进来时,我的手在谢飞怀里牢牢捂着。她很意外。
“别瞎想,”我苦笑了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睡糊涂了。”
睡糊涂了的谢飞一直没撒手,我保持着似站似蹲的姿势,半边身子麻了,我对金巧音说:“真不行了,再这么着要半身不遂了,快想个办法吧。”
“你再使劲试试,不行我叫醒他。”
“我使劲了,你以为我没使劲,叫吧,我觉得这手血液都不流通了。”
晚上我给孙玥打电话,告诉她我不回燕都了。
“为什么?”她好像在一个酒吧,背景声音有点乱,“我已经开始给你准备接风宴了。”
“不为什么,就是不回去了。”
很快,她那里安静下来,好像换了一个空间,“怎么回事林晓蕾,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说话。
孙玥也没讲话,电话里没了声音,突然她叫起来,“给我好好交代。”
我说:“你知道了还问。”
孙玥吐出一句国骂,“又跟我嘴严是吧?什么时候的事?”
我说:“今天傍晚。”
“痛快点,到底怎么回事?”
我握着电话,眼泪一滴一滴砸到腿上,“他说,你别走。”
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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