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上饮料,轻声提醒他润润嗓子。那人的演讲持续了整个晚上,我有点扛不住了,你口吐莲花也差不多的,给别人留个说话的机会不行吗。借着他喝水的时候,我马上找个话题给谢飞,“你回燕都了?”
谢飞跟我一样,这晚上就剩闷头吃饭了,他说:“回去看看,以后上班不方便了。”
我隐约发现他脸上有些印记,好像被掴的,想问问怎么回事,可还是换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