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可我低头忙着哪听见了,结果被撞得像块抹布似的飞了出去。
我没琢磨清怎么天忽然跑脚下来就挂到防护网上了。江海洋回来时,我正仰面朝天被大家抬上担架。疼痛是到了医院才发生的,可能是户外运动留下的好底子,当时一点事没有,路上还跟江海洋开玩笑呢:你没看见我挂网上那个造型,跟攀岩似的。
江海洋说,恶心吗,头晕吗,看的见我吗。
我说,你下巴长了一个白头粉刺。
可进了医院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两肋窜着疼,说话疼喘气疼笑也疼。片子出来,肋骨骨折。
二百余斤的胖哥哥擦着汗跟我道歉,我说不出话来,用眼睛骂他,骂他祖宗十八代。
亲友团很快来了,我妈和我爸围着我,吓得不敢摸不敢碰好像他们女儿高位截瘫了。
楼道里乱哄哄的,吵得我使劲皱眉。一会孙玥进来通报:江佑把江海洋的鼻梁骨打折了,瞧这乱,这俩姓江的不能消停会吗。
我让林徽同志去地产公司请假,说千万给我留着那职位,林晓蕾还指着发了工资还账呢。
二百余斤的胖哥哥是城管大队的,每天来看我,知道我担心工作黄了,安慰说别怕,那公司要是敢不要你,他就贴罚单说他们有违规户外广告栏,罚死他们。我欣慰的眨眨眼。
每天平躺在床上,真成了木乃伊,会喘气的。大夫说没别的招,静养吧。
孙玥受我之托去看江海洋,带回消息说江大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多亏了乔大新同志登门道歉,孙玥求她爸也给医院领导做工作说好话,出面劝解他团结为重,最终江佑支付了一笔赔偿费,这事算做了了结。
孙玥站在床前,小巧的身躯变得很高大让我发晕,“江海洋这人就是心眼小,这么些年长进也不大,他还记得高中时的旧恨,这次可找着机会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我挑挑眉毛代替问题。
“你不知道,高三逼得你差点离家出走那次,我跟叔叔阿姨说是江海洋刺激你了,小伙计跟我打听他们家,我带他去了,他把江海洋揪小树林里面单谈去了,要不第二天他能跟你道歉,那是单谈的结果。”
我想起那个阴郁的江边还有空荡荡的电影院,消失了一晚上的江佑,原来是这样,他怎么没说呢。
十天后,勉强能坐起身了,母亲大人把我接回了家。江佑始终没露面。
可我到家两天了,江佑还是没露面,我问我妈江佑呢。
“去上海了,你爸让他去上海办些事。”
我猜想是借机让他出去避避风头吧,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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