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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洋约着周末与他们科里的同事去钓鱼,我嘀咕那玩意有什么好玩的,去市场买几斤回来多省心。不过,他说钓鱼不重要,主意是那家渔场后面有家店做烤鱼最地道,带我去尝尝。
燕都的春天很短,几场春雨过后就是夏天了,我抓紧这难得的时节显摆自己的新衣服。
早晨出门,母亲大人对我的新衣服大加赞赏,“这颜色真鲜亮,看了一冬天枯树枝,猛然看亮色真舒服。”
我得意的把水蓝色的小风衣转一圈,“我爸赞助的。”
江海洋他们开了一辆别克公务舱,里面象沙丁鱼坐满了人。他拍拍身边的空位,我扭头看到了他的大师兄,几天前有过接触的张磊,挤到了他身边。张磊个头不高,我穿起高跟鞋比他还高一截。但张师兄讲话和气,很有兄长气质,跟我爸乔大新同志有些相似的地方。我想如果他能入赘过来,肯定任我欺负不会反抗,大不了以后我学妮可基德曼只穿平底鞋。
张师兄对我笑笑,“小林妹妹,今天真漂亮。”
我想他真善解人意,没叫出林妹妹恶心我。江海洋递过一瓶水,被我转手送给了张师兄,他白了我一眼。
钓鱼的地方在燕都北部,张师兄介绍今天是渔场老板请客,为了感谢他岳父的手术顺利成功。我想张师兄是个合适人选,将来不单为林家操持生意,业余时间兼职当我爸妈的保健医生,是个不可多得的全面型人才。
钓鱼时我和他并肩坐在小凳上,听师兄讲麻醉常识。
我说我的智齿总是疼,大夫建议去拔掉,可我害怕。
师兄安慰说,打了麻药不疼,拔了吧。
我说,我怕。
他说,要不你把我带去,我做麻醉然后让他们拔,保你睡一觉醒来智齿就没了。
我说,不好,谱太大了,拔牙还带自己的御用麻醉师。
他说,我逗你玩呢。
我说,我没逗,下月你陪我去拔牙吧。
他说,有鱼上钩了。
我说,那傻鱼也想拔牙,小命饶上了。
这条傻鱼一定不小,张磊把鱼竿拽得紧紧的跟它抗争,纤细的鱼竿被弓出半个圆弧,我大呼小叫说不好了,怕是钓了鱼精水怪吧,这动静招得几个同事跑过来给张师兄喊加油。
“快,把抄子预备好。”张师兄很有耐心,把傻鱼拖来拖去离岸边越来越近,“不行,咱们这抄子太小,去换个大的来。”
我高声叫道:“大抄子快来。”
江海洋听了不知从哪找来一个大家伙,嚷着来了来了。他象猪八戒挥着钉耙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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