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那汗湿的肌肤。这男人是毒药,让我上瘾的毒药,沉迷于放纵游戏的毒药。
看到我,他笑起来,眉宇间满是轻快,光天化日下的江佑与夜晚不同,夜晚的他从不笑。
我定定神,打定主意先放松的遛遛,最后一秒再说正事。
“干吗不让我接你?这边离你单位远,你怎么过来的?”他接着笑,太阳还没落山,大概他的狼性在落日后才显现吧。
他自然的拿过我包提在手上,我真不适应,总感觉那双手只会剥我衣服。
“怎么约在这?你吃饭了吗?想吃什么我带你去。”他的话真密,为什么在夜晚就只剩动作了。
他觉察到了我的沉默,“你怎么了?”
“哦,”我慌着指指裙子,“蹭脏了。”说完我糊涂了,哪挨哪啊。
他立刻蹲下身去看裙子,这姿势太暧昧,我脑子里猛的闪进一个画面,臊的忙拽他,“别看了,洗完了。”
他嗯了一声随即牵住我的手,动作连贯的象早有预谋。我们这对男女已经把两性之间能操练的姿势都试过了,却连入门级的牵手都没经历过,真是滑稽。平时谈笑自若的江佑似乎有点拘谨,手上一点微微的汗湿,我确定那是他的,与我无关。燕都的夏天闷热,虽说是临近黄昏可这会暑热尚未消退,加上手拉手也不适于我们这样的关系,我试着抽出手,可他的手随着我摆动,没有能摆脱的意思。算了,为了后面的谈话先营造这和谐氛围吧。
不大的街心花园几分钟就横穿完了,刚安静了一会的江佑又絮叨起来,“你真不想吃饭?要不喝粥去?喝冰粥,这附近有家店冰粥做的极好。我记得你最爱喝八宝粥,他们家也有。”
我真服了他,怎么把我爸那套学得这么象,遇上我不想吃饭时乔大新同志总有一堆话等着,最后逼得我为了耳根清净只能吃几口。
“今天同事过生日,下午大家分了蛋糕吃。这会还腻着不想吃。”
他终于结束了这个话题,“那就不吃了。”
我指指空出的凳子,“歇会吧。”
江佑跨前一步把凳子吹吹又用手拂拂,才示意我坐。我困惑了,这套动作是那个高而瘦的江佑做的,不是这个江佑,这个只会操纵我身体的人。
也许是我们已经习惯了用身体交谈,真的用嘴交谈起来颇有难度,落座半天没人讲话。可不讲话气氛又冷,我绞尽脑汁找了一个话题,“你上班累吗?”
“不累,生意已经进入正轨,我只需要盯着前厅,有些重要的客人过去,要打个招呼,其它的事有领班,我听汇报就行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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