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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喝,是想让你喝。这几天你肯定也没怎么吃饭吧?”
江佑变丑了也瘦了,颧骨有点突出,我不喜欢他这样子。
“我每天熬粥,想着你醒了肯定想喝粥,可你总是睡,我就把粥喝了第二天接着熬。”他这刻讲话的神态又恢复到小伙计时,乖得象个小狗。。
“我睡了几天?”
“三天。”
我算算日子,正好明天上午回家不会漏马脚。江佑看出我的想法,马上说他每天上午用我的手机给家里发短信报平安,他们不会起疑心的。
我问他:“江佑,为什么送我回北京那次,你会威胁我?”
江佑有点局促,把我的碗险些看漏了,才说:“我怕你是为了糊弄大家,其实不打算回来,那样说是为了吓唬你,我想不出其它的办法,只能这样。”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住那个小区?”
江佑拿过我的碗,“我去放些水,你洗个澡吧。”
我们从放纵的对象突然变成了彬彬有礼的男女礼仪楷模,这个家到处能找到欢爱的影子,可我们用绅士淑女的标准行为掩盖它。询问声、敲门声、侧身避让贯穿了整个晚上,但我们唯恐这样不够全面,睡觉时互道晚安,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房,我们同时听见了落锁的声音。
夜里睡不着,我爬起来,去床下翻找那个仓皇塞进去的相框,没找到。
大概这几天睡多了,早晨五点就醒了,于是干脆起床做早饭。冰箱里可用的东西很少,翻了半天只有几个鸡蛋,我想下楼去买,可万一被爸妈撞上,死的会很难看。只能接着熬粥,这是我妈和江佑的专利,我妈常说熬一锅好粥,需要耐心细心,江佑得了她的真传,我没有理论没有实践,今天凑合练练吧。
玩户外时有一年春节,我们很多驴友去东北雪乡过除夕,与房东大叔一家包饺子,我活的面团最大,他们问我为啥,我说水多了放面面多了放水。房东大叔说,亏得我家面不多,不然你把那袋面都揉进去呢。
今天我也沿用了这个方法,江佑起床时我端来一锅米饭,说实在没有更大的锅能使了,不然肯定能熬成粥。
江佑一脸平静,说下次给你买一个放着。
我说,你怎么不说教会我熬粥,省下买锅的钱。
他说,你熬粥,我干嘛去。
我说,留着你熬粥使吗。
他说,留着我干嘛都行。
从他家走时,我说:“江佑,那个相框我当时塞到床底下了,可这会怎么也找不到了。”
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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