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哪天就传来他辞职的消息了,可他们象是约好了,谈天谈地就是不谈江佑。我爸接着得瑟,我妈接着跳舞,我只能接着竖起耳朵等着。
孙玥看来是真怒了,我后来打去电话道歉,她不听,挂断。短信道歉,不回。
我也真急了,问她: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不珍惜吗?
她倒回了:你懂感情吗!
在她眼里,我是个不懂感情不知好歹的倔驴吧。我只能恨自己,唉。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下周见~~~
如果爱(1)
我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背到家了,可在老天爷眼里,大概背到太姥姥家才有林家特色,才不枉我这林家第三代传人的身份。
腊月二十九这天,我被袭击了。那天单位已经放假了,母亲大人交代今年除夕吃什锦火锅,她要帮着江佑照顾店里,采买的事交给我。超市里人山人海,大家不要钱似的往家搬东西,我满头大汗抢了两大包干货,出来时天已经黑了。从超市到我家,有一段路正在施工,临近春节工人放假,半吊子工程一片杂乱,往常日子总有车来车往,现在隔成工地,加上年底下很多人回家过年,行人稀少,这里变得很黑很僻静。
我的脑袋突然被蒙上了,没等着反应过来,即遭到一阵拳打脚踢,很硬的皮鞋踹到身上,疼极了。我本能的蜷成一团躲避那双鞋,可它没打算放过我,前胸、脸上、后背、头上接着猛踢无数脚,它是没有章法的发泄,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幸免的地方,血腥味从嘴里往外涌,我想求救,可哪有机会,皮鞋不停的跺啊跺,我想,完了,被踹死了。
醒来时是在医院,我以为自己死了,满眼的白色,这颜色真不吉利。转头看看四周,能确定还活着,因为看到我爸妈正在与大夫说着什么。看我突然睁开眼,我妈扑过来大哭,她的手碰到我身体,疼的我直抽气。
乔大新同志显出了从未见过的惊慌失措,他对着我抹眼泪,手颤得象中风病人。
大夫马上检查了我的眼睛,问了一堆问题。我看着他,却一个字说不出。
据大夫说,轻微的脑震荡,没发现脑部损伤,身上多处软组织伤,总体来说,没有重大伤害,但情绪似乎受到刺激,可能出现了失语。我很同意他的观点,林晓蕾是个怂人,美工刀都能吓住,别说这个黑暗中的袭击了。
我妈说,是一对路过的老夫妇发现了我,横在地上那样象死了,满身是土。他们很警惕,马上报了警。
警察也在一边,他说身上的手机钱包都在,排除了抢劫的可能,他询问家里最近与谁有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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