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离不开了?”
我没退缩也捏住他,“是谁离不开谁?”
这小子求饶,“轻点,捏坏了没法修,快松手,留神碎了。”
与阿艺告别后,我们又开始了一轮购物,在商场里江佑夸奖北京的商场面积大,逛起来过瘾,“你瞧这一层都是内衣店,不象咱们那,加起来不过六七家。”
我看看周围全是女性,我家臭小子一点不知道回避,在里面翻翻看看,不时指挥导购小姐,要这个要那个,如入无人之境。
我说:“劳驾,低调点,没看都是女人吗,你小点声。”
“怕什么?我给自己老婆买,去上海时那店里只有我一个男士,两个服务小姐帮我挑。”
我作揖讨饶,“等我不在身边时你再挑吧,你今天别说话跟着我,好吧?”
臭小子板起脸自己去了一边,我无奈的摇摇头,江佑哪都好,就是提起自己老婆来太得瑟,我觉得很大程度上是受了他师傅的影响。现在,我家乔大新同志与以前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出个门还要跟老婆手拉手。林徽同志早晨去跳舞,他回来老审人,问这次跟谁搭的舞伴啊,还是那个老刘吗,不是啦,为什么,那换谁啦,老王,多大岁数,有老伴吗,絮叨死了。
我的内衣采购现在归了江佑,每隔几天就拎回一件,林晓蕾已经升级至白金客户了,店家不时发新款到货的短信,我直接转给那小子,让他去定。我想幸亏他不是名人,否则一个大男人在女士内衣店里逛得贼开心,被狗仔队拍下来羞死人呢。
果不其然,我还没选好样式,他已经拿着一堆小票过来了,“我已经买完了,你别管了,”他低身趴我耳边,“我老想找一款能撕的,刺啦一声撕开的,这也没有。”
我咳啊咳,快把肺咳出来了。
回燕都时车里塞满了购物袋,连脚下也铺了两个鞋盒子,我掰着手指头算,这车的东西也抵不过那镇店之宝的一对提手。我把它抱在手里说,这包要传家,传给林家第四代。
江佑听了不以为然,“我每年给你买一个,到时候你数数要传多少个。”
我说:“江佑,你愿意来我家入赘?孩子也姓林?趁着没结婚还能后悔。”
这小子还是那副啥也不在乎的样子,“只有能娶你,怎么都行。”
我不想提起他爸,可有些话说在前面也是必要的,“这次订婚你爸来么?”
“他来干吗?有他什么事?”江佑的脸呼得黑下来。
我尽量措辞找个不惹他生气的方向,“行啊,都听你的,我是无所谓,来人就是凑个喜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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