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爱你,只爱你,江佑。”
他笑起来,象拿到糖果的孩子,一脸满足,“你要记得这句话,随时记着。”
在咖啡厅里,我建议谢飞坐到窗边的位置,他很好脾气的起身跟了过来,我想那小子能清楚的看见,总该放心了吧。
谈话如我所想,以他为主,说这几年在国外的情况,我不是很有兴趣,离开这么久他再没走进我心里,一丝一毫也没想起过,我想肯定有两个林晓蕾在自己的身体里,一个对谢飞爱得死去活来,一个没有任何感觉。
“你现在好吗?”他结束了对自己的讲述,笑着问我。
“很好,快结婚了。”我的回答如此简洁,几个字涵盖了目前的状态。
“恭喜你,你能有好的归宿我也放心了。”
我差点嘁出声来,我的归宿轮到你放心?笑话,这人自我感觉真好。我端起咖啡,想着用什么借口结束这次会面。
“我想你心里对我是有怨气的,没错,换做我也有怨气,”谢飞好象洞悉了我的思想活动,带了十足的歉意,“我真心跟你道歉,那时候辜负了你,其实早应该跟你说清楚,对不起,我以为自己能重新开始,能忘了她。”
林晓蕾这个备胎终于盖棺定论了,我冷笑了一声,“没什么对不起,是我先动了心,我心甘情愿与你无关。”
现在的我真心疼当初那个肉呼呼的丫头,象魔怔一样迷着带了光环的夕阳天使,为他失眠为他痛苦为他掉眼泪。在纳木错湖边,我扯着脖子喊他的名字,说怎么走了半个中国还是遇不到你;在医院里,他一句你别走,我抛开家里舍了父母亲情,豁着不要爹妈也要陪在他身边的执着留在北京;能在一起了,他随便一个电话我发着高烧也要跑到营业厅去补交话费,唯恐影响他给我打电话;从顺义球场回来堵在机场辅路,他说加班还没吃饭,我跳下车徒步跑几站地,只为了尽快给他送饭过去。他把加班当常态,我把等他当常态,他夸我一句,我笑半天,他牵牵我手,我笑到半夜。
我的泪意慢慢弥漫上来,桌上的杯子、小碟虚幻起来,我强迫自己眨眼,逼回眼泪,它不能掉下来,那是林晓蕾自己的委屈与眼前这个男人无关。
谢飞觉察到,递过一角纸巾,我摇摇头,他轻叹口气放到我面前,“我没想到你的感受,对不起。”
外面停车场传来一声巨响,是关车门的声音,饶是咖啡厅里放了轻柔的背景音乐还是没抵消它的动静。侧头一看,是我家那小子怒气冲冲向咖啡厅走来,我立马站起身,急着说:“你坐着别动,外面有什么事也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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