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接着当夫妻。”
没见过我们这样无聊的人,好好的人世不呆,去阎王爷手底下混日子。
把我送回家,江佑说去医院看爸妈。我在家把管的帐都拿了出来,他说所有的钱都收回来赎那张借条。我想自己也要出些力,可怎么找也没有能贡献出来的,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镇店之宝上。我给孙玥打电话问她认识有钱人吗,把这包帮着出了手,换不回原价亏点也行。她说,那包太奢侈,能接下来的人得有实力,让我别急,多问些人寻个高价。
我说,别高价,有人要,八折就卖。
看见夏晨曦时,我想起他那个宝马小跑,主动问他认识富婆吗,我有个包想卖。
夏晨曦对我的托付很重视,他说,拿来我看看,要是不错,我收了送我妈。
中午我特意跑回家取了一趟,请他过目,“这包没用过,是全新的。”
这包真没见过人,太贵了,找不到配它的场合,给孙玥用时她严词拒绝,说太大牌了,放她手里人家也说是A货,倒不如她现在用的正品达芙妮。
夏晨曦看看一应小票,“跟我转账去吧。”
我差点热泪盈眶,这孩子太有钱了,太雷锋了,我决定以后不用有色眼镜看他,拿他当正常人对待,一个单纯热心叼着奶嘴的小男孩。
去医院时,我对爸妈说,这回不用担心了,他们女婿筹到钱了,家里的危机过去了。我妈倒不是很开心,她说难为江佑了。我说,妈,咱们是一家人,他帮助分担是应当的。我爸开心,他说,闺女,以后好好对江佑。我说,当然了,还用说吗。
对于不摆酒席的事,他们无所谓,说现在家里多事之秋,避开了也好,只要我们俩好好的,他们没意见。我说,我也没意见。
江佑筹到钱了,可比筹钱时更忙,我觉得他的忙有些异乎寻常,医院里很少露面,我在家也见不到,回来的时候常是后半夜了。我想与他谈谈,可看着他眼睛熬得红红的满脸倦容不好张口,只能催他抓紧时间休息。
我爸的病情进入康复期,中西医手段全使了,可收效甚微,仅仅右手的食指能动动,其它的部位仍旧没知觉,大夫说这是一个漫长的治疗过程。
天气好时,我和我妈推着轮椅带他去楼下花园散步,他的情绪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说,等康复了陪你妈去跳舞,帮助江佑分担压力;不好的时候自己掉眼泪,说成了废人活着是累赘。
我妈显示出强大的稳定性,她说,已经成了这样就接受吧,只要有一线希望也要尽全力,绝不放弃。医院的按摩师不够用,她从外面找了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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