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他好看的喉结,没再坚持。
我们恢复了交谈,他还是絮叨的象个唐僧。从前,他会又动嘴又动手,哪边都不闲着。可现在我投怀送抱每天去客房睡,连摸带蹭能用的招全上了,但遇到了柳下惠,我愁死了。
中午在饭堂吃饭时,班里有个同学拿了家里做的松肉,他是回民,但私下里同学聚会时一点不忌讳,抱着排骨比谁啃得都欢。饭堂里有专门为少数民族同学开辟的窗口,可他就愿意在我们这边吃饭。松肉不知用什么炸的,味道很膻,我闻着恶心,差点把胃汁吐出来。整个下午脚底发飘,一阵阵冒虚汗。
晚上没吃饭早早睡了。江佑几点回来的也不知道。
早晨一睁眼那股味道还在鼻端缭绕,没客气我又吐了个倾国倾城,胃里没东西,只剩干呕了。
江佑端着水杯瞎担心,直问是不是去外面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对天发誓,真的是水米未进。
一杯温热的水下肚后,稍好了些,但几分钟后又是一通倾国倾城。
江佑一句话提醒了我,“你这个月还没来那个吧?”
我算算日子不过错后了几天,不应该是怀孕吧,再说,他保护措施很到位不会有纰漏的呀。
江佑皱眉想了想,突然猛拍了自己脑门一下。
我也想起了那天的暴行,惨呼一声,“大哥,我被你害死了。”
江佑知道我看重学业,明白这回捅了娄子,不敢再说我们马上跑去了医院,果然,有了。
气得我在医院楼道里捶他,捶完了不解气又上脚踢。他态度好了,站得直直的,随我踢。
发泄完了我在楼道里来回转圈,刚读了不到一年就出这事,难道要挺着大肚子去上课不成。
“都怪你都怪你。”我拽着他的衣领不撒手,恨不得咬死他。
“现在怪我也晚了,生下来吧,大不了你先休学,晚一年毕业。”
他说得倒轻巧,晚一年毕业我不怕,只是让同学看着自己孕妇样有点别扭。
江佑开始劝我,“你前面做过一个了,这个不能再做了,生下来吧,咱们马上结婚。”
我又想吐了,捂紧嘴冲进了卫生间。
之前那次怀孕一点反应没有,这次不同,看到什么都有吐的欲望,怎么忍也憋不住。
林徽同志看到我第一眼就觉出不对劲,“脸色这么不好,没休息好吗?”
我立马招供,恭喜她荣升姥姥了。
江佑在旁边不停搓着手,说马上结婚,明天就去登记,错都在他。
我看看林徽同志,又不忘斜一眼在椅子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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