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一跟自己差不多大,话匣子也打开来,恳切的说:“家里穷,没钱让我读书。再说了,我一个女孩家,能读到高中,在我们村里,那都算是了不起的了。其实也怪我脑子笨,我要是像姐姐你这么聪明,我也愿意读的。”
说到聪明愚笨这个话题,魏一似被人踩到痛脚,嘴里干笑几声。想到自己考个英语四级连续三年都考不过,她神情委顿下来。瞟了邹将君一眼,见他闭目养神,嘴角却似笑非笑,便不再说话,靠在床头,看着小七为邹将君捏脚。
男人受力重,小七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没多大力气,下手都使尽全力,捏得面色潮红,额间稍微出了些细汗。
魏一见了,心疼道:“小七你下手轻点,就没这么累了。”
小七仰着张通红的小脸,微喘着气:“姐姐,您这就不知道了,手劲太轻了我是轻松了,客人就不乐意。”
魏一向来都是年纪最小的,现在平白拣到一个姐姐当,非常受用,背负的责任感也强大起来。她偷看邹将君,后者正闭目养神。魏一壮了壮胆,说:“客人乐意的。对不对?邹将君。”
邹将君心里好笑,面上倒是挺给老婆面子,不容置否的“唔”了一声。
魏一眉宇满是疑问和哀愁,似乎对这个与自己同龄,命运却跟自己相背而驰的女孩感触很深,躺□安静的思索了片刻,又撑起来问:“小七,在这里工作这么辛苦,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做?”
纬正在优哉游哉啃着一个橙子,听了这话惊得咳嗽起来,暗忖邹将君这老婆也被养得忒与世无争了。这种话也能问得出口,真是让人长了见识。在洗脚城工作,不需要学历,姑且不算工资,像小七这样年轻貌美的俊俏姑娘,哪个还能抵御得了金钱的诱惑,哪个还是清清白白在做按摩?早不知道接了多少特别服务了,说不准今天晚上还要被某个山西煤老板召唤到床上去伺候。所以这些女孩每月得的钱肯定是不菲的。
小七却立即声泪俱下,讲了个感人肺腑的故事,大致就是她是少数民族,出生在云南地区一个条件落后的山村里,家里孩子一大群,女孩儿本就不被稀罕,在她们家更是滥贱。父亲早逝,母亲重病丧失劳动能力,几个哥哥被嫂子带坏了,再也不管家里的死活,小七之下还有一个弟弟,十七岁,刚考上B市的大学。母子三人便一起来到这座大城市,母亲要治病,弟弟要读书,一家三口的开销全靠小七的工资,每个月省吃俭用勉强能凑活着过,所以再苦再累,这份工作也要撑下去。
一席话说得顺顺溜溜,不知事前编排过多少回了,只为博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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