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在这个家的角角落落似还寻得着踪迹。但睁开眼,又仅是静得吓人的空屋。
过了几日,魏一也听到一些风声,传言邹将君对良家少女始乱终弃,逼得少女的花甲老母跳楼身亡。魏一也震惊过,但在内心深处,她怎么也不愿相信。她忍耐着焦急着担心着惧怕着,她高强度的强逼自己不要去相信外面四起的谣言,她甚至一个人放声唱歌,迫使脑袋不去胡思乱想。她一定要等到邹将君,问个明白,听他亲口说出,才能定夺。
一星期过去了,依旧没有邹将君一丝消息。
魏一开始恢复上课,人带去了,魂却不知丢了哪。学生也时有在议论此事,魏一草木皆兵,若见了三五成群围一块儿论事的,就认定她们在说罗太宗,就立即避得远远的,同时拼命忍住委屈的泪。
魏一答应过邹将君,若将房子借小七住了,她就不住学校寝室,跟他住在家里。如今她还遵守着这个约定,每天下午放学后都回那个清冷的屋。以前她都由邹将君专车接送,就算邹将君忙得没时间,也会派人来接。魏一只需站在学校大门,自有豪车代步。如今一个人,挤公交大巴,刚开始不很习惯,久了也能熟门熟路,知道哪路车在哪个站停,哪路车走的路线较为堵车,哪个路线较为近。
只是一个人来来去去,不胜凄凉。
如此,又过了一星期。
昨日出了些太阳丝儿,今儿又是阴沉沉,云层很厚,没有风。
虽说已是二月,春还未来得及初露头角,就又被扼杀在冬末之中。天还寒着,却再没人替她暖被窝,每天夜里总是手脚冰凉着入睡,再手脚冰凉着起床。
魏一已经大四上学期了,她估摸着该去找公司实习了,同年级的很多同学都已进了前景不错的公司,有模有样的成为社会一份子。而自己还在这儿悲春伤秋,实在没有出息。于是她洗了把脸,换了身干练的衣服,就出了门。在外跑了一整天,好几家公司招聘的职位马马虎虎,也将魏一的简历留了下来,作为待定。回家路上,她顺手在路边菜摊上买了两把小白菜和一块豆腐,一斤青椒,割了些瘦肉,两条巴掌大的鲫鱼。晚上回到家,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厨房,片刻后,炊烟袅袅,一顿晚饭三色一汤,两副碗筷一摆,也很像模像样。
魏一用筷子将鲫鱼的鱼刺一根根挑出来,挑得十分精细,唯恐留下半截小刺儿,卡到人喉咙。然后再把理好刺的鱼肉,放到另一副空碗里。以前她就是这么为邹将君理鱼刺的。
邹将君很爱吃鱼,但是他粗枝大叶的,没耐心理刺。他只要觉着嘴里的鱼肉有星末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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