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彦恻在翎落对面坐下,又是那一袭黑衣,大病初愈显得他的面色更加苍白,眉宇间尽露疲态。“可否帮我备马。”翎落开口,“你已无碍,我该走了。”彦恻没有接话,眸子中的忧伤深了一层。“对不起!”满满的不舍和后悔。翎落倒是没想到彦恻会道歉,一时间,竟没了言语。
突地,昕泽推门而入,“宫主回来了。”彦恻的眸子转瞬冰冷。“等我。”抛下一句话,随昕泽离开。
翎落一阵失落,但也不想深究,无趣的摆弄着桌上的茶壶,思绪渐渐清晰,有些东西,她不得不想。彦恻昏迷时,她可以全心全意照顾,只是当他清醒时,她不是一样要回到原来的生活么?彦恻在这里,也是重要的人物吧。他那句“和我走”就是来这里么?他们,真的能在一起么?如果不是萦儿的话伤了她,现在,她们应该在舅舅家做客吧。想到瑭萦,神色一黯,也不知他们此刻在哪。
大厅,坐着一个美得妖娆的女人,锐宁宫宫主,孤星妍,江湖人称妍姬。一头青丝散至腰部,舍不得用任何装饰去束缚它。眉眼微挑,竟是说不出的风情。四十上下的年纪,却怎么看都不过三十岁。江湖上不明妍姬年纪人甚多,为美人争得不亦乐乎,而难得一睹芳容的人大多都离奇死去,但,从未见有人放弃。
“见过师父。”彦恻行礼。妍姬抬手“怎会受伤?”“让师父记挂,徒儿无大碍。”他是妍姬唯一的弟子,师父,是他世上最敬重的人。“彦儿,你的功夫尽得本宫真传,但你生性耿直,不懂变通,才着了别人的道儿。”妍姬忍不住的关心。彦恻自是明白师父的意思,但他宁愿带伤完成任务,也不愿用不光彩的手段赢对手。“徒儿明白。”妍姬点头,却也明白彦恻还是不会照她的话做。“昕泽,锐宁宫来了外人?”话锋一转,语意犀利。昕泽一阵紧张,彦恻已经跪了下去,“是徒儿带回来的人。”“哦?是么?来人,将那人带出来。”妍姬倒是没想到彦恻的反应。更让她没想到的竟是一个不懂武功的女子。“按宫规处置吧。”锐宁宫一向无外人,翎落算是第一个迈入这里的外人。“师父,饶她一命。”彦恻叩首,语调有了慌乱。妍姬垂眸,彦儿的反应超出她的想象,他难道不知道,一个杀手,决不能动情。否则,与废人无异。“那你以后不可再见她。”妍姬答应,语气是满满的算计。
“等一下。”翎落突然出声。所有人都未想到。她被莫名其妙压到大厅,而那个女子的话竟决定了她的生死。她从不争抢什么,为什么,连性命自己都做不了主。“你想说什么?”妍姬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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