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条碎石小路,直通向正对大门的一座房屋,路的两旁种植着花树,时值春末时节,树下落英缤纷,花间嫩叶初生,青翠可爱。
花树的周围种有绿色的小草,很矮,很短,点辍着粉红的花瓣,犹如铺在地上的花毯子。
有趣的是铺就小路的碎石之间,还夹生着簇簇的青草,踩上去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小草在脚掌底下弯下去,而走过回头,它却又竖起身来,迎风摇晃,让人为它柔韧的生命,和勃勃的生机叹赞。
行至路中间,在左右两边的墙上各开一圆型拱门,而圆型拱门不止一道,各有好几道,延伸过去,一眼看去也是满目的青翠与嫣红,层层叠叠,更行更远还生。
走近屋子,洛了了被让到了屋子左侧的一张桌子边的板凳上坐下。老人转身走到里屋,一会拿着一个类似于竹编筐子的东西,从里面走了出来。
老人把那筐子往桌上一放,掀开上面盖的一层布,里面是一些瓶瓶罐罐,老人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圆肚长颈瓶,然后双从里拿出一团棉花,还有一支很长的针和有点像镊子类的东西等。
洛了了张着吃惊的小嘴,看着老人像变戏法似的陆陆续续从看起来不怎么大的筐子里拿出的那么多东西来。竟然摆了将近三分之一桌子的面积。
后来……
“啊……!”
“呀……!”
“噢……!”
“唔……!”各种怪腔怪调的痛呼声,从屋里面传出。
半晌过后……
洛了了可怜兮兮的,吸着鼻子,挂着两泡眼泪,双手哆嗦着捧着一杯花茶,半张脸红着(喊叫过度所至),半张脸上贴着块膏药,缩着肩膀,窝在凳子上喝茶。
茶水下咽的动作,牵动了脸上的肌肉,“吡”洛了了呲了下牙,被叮的那半张脸传来一阵麻痛。洛了了用手碰碰那块膏药脸,边忿忿的看着正在把瓶瓶罐罐放回去的花匠老头。
这老头真狠,不顾她的喊叫,在她脸上又是扎,又是刺,又是挑,又是拔,又是挤,又是掐,又是拍的,估计刚弄完,没贴上膏药那会儿,她那半张脸赤、橙、黄、绿、蓝、靛、紫什么颜色都有,因为什么刑都上过了嘛。
一开始还以为这老头,仙风道骨,慈悲心肠呢,结果竟是心狠手辣,腹黑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必竟像她这般,表里如一,内外兼美的人太少了嘛,洛了了苦中做乐的自我升华着。
“小姑娘,你不用如此瞪我,可知那蜜蜂它不是普通的蜜蜂,若是处理不好,留下些许毒素在里面,可是会让你那如玉的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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