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一方面可能是其姿态的优美,说实在的只要不是胖得看不到自已肚子以下身体部位的女人,由于骨架天生使然,站出来多少都是有些风姿的,另一方面可能是女人天生是一群喜欢可爱的、香香的物品的生物吧,常与这些事物为伍,多多少少都像花儿一样,自有其香,所以世人又常言“闻香识女人”。
而男人常被比做草,这个比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它不如同于女人如花是自古就有,也许是现在代生活的使然才产生了这种暗喻吧,小草,普通、大众,到处可生,漫天遍野,它的那种极强的适应力以及坚韧的生命力,极符合现代社会普遍的工作男同志们,是他们用草一样的坚忍不拔的精神,撑起了社会的半边天,当然另一半边天还是由柔弱的女性同胞们撑起来滴。
但是看着傲然挺立在站在绿色的灌木丛边的寒朔夜时,洛了了却想起了一种花——蓝色的桔梗花。
一袭简单的鲜蓝色窄袖长衫,身无任何饰物,越发显得他的身材修长挺拔,长身玉立,墨色的长发没有全部束起,披散的发丝随风飞舞,像围绕身体的披帛,平添了几许飘逸。
没有任何动作,就那样简单的站着,幽然挺立,形如悬钟,就像是默然绽放的蓝色桔梗花。
洛了了忽然想到了桔梗花的花语——永恒的爱,难道是这一段时间送花给他,他终于有所感动了,他是在暗示什么吗?就在洛了了还没有开得及高兴时,同时它的另一层含突然蹦出来,把她的高兴之路给阻断了,桔梗花的另一含义是——无望的爱。
洛了了回头定定的看着寒朔夜,思索着寒朔夜到底有没有在给自已传递什么信息,若是传了到底是永恒还是绝望呢?还是根本就是自己多想了呢?
在希望和失望之间来回往复的洛了了,脑细胞杀死了N多个,最后决定中场休息,这里的中场,是在失望与绝望中间,那就是当他没发生过,是自已多想了。再说花语什么的?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意识道,当然不可能暗喻什么了,于是洛了了更加肯定了是自己多心了。
洛了了苦笑着叹了口气,把头转了回来,才发现脖子竟然有些发酸,洛了了伸手轻揉着脖子,心里越发的苦涩,在现代她可从来没想过自已有一天会对一个男人如此的着迷和执着,而且对方对自已的还态度莫明,以往的利落和干练仿佛都冬眠了,安静的很。
“小姐!”耳边传来小锦低低的急促的声音,洛了了从自怜自嘲的情绪中回归当下,这才发现前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