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琴吹口哨了,不能扭着小胖身子向他撒娇了,不能时常的坐在他的怀里听他轻轻哼好听的歌吹好听的口哨了,555555……
即使再舍不得,徐徐还是不能不走,红着眼框,最后在那张肉肉软软的,哭得鼻涕眼泪一塌糊涂的小叉烧包脸上印上一吻,然后,迅速的转身,大步的离去,没有回头,不敢回头,也不能回头的走向他的未来。
24,寂寞的鸽语
最终,向白小鸟解释徐徐突然离去的重任就落在了白家人的头上。不过,显然,对这只头脑结构与大人,甚至与人都不太一样的小鸟来解释这个看似简单的事由,实际上并不简单,这不,小妈妈刚说了两句,就险些把我们的徐徐叔叔给说得归了西。
等到伤心小鸟把眼泪止住,哭累了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雨早就住了,空气里都是湿润清爽的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树木的嫩芽才刚刚露头,远远的望去,浮漾着一层若有似无的绿雾,雨后,这绿色的雾霭似乎又浓了不少。
小小的人,抱着膝坐自家的天台上,家里没有园艺爱好者,顶楼附赠的花园光秃秃的一片灰褐色,小影子被暖色的霞光照着,在水泥地面上拖得长长的。
几只吃饱喝足的肥鸽子把身子团成一个个毛球,眯着小眼儿卧在地上,听着对面肿着眼睛的胖娃娃嘟着小嘴,吹着口哨,用鸽语唠唠叨叨的抱怨着。
对,没错,是鸽语。
仔细算起来,徐徐的口哨最初吸引白小鸟的正是他在商场里与画眉的应唱,虽说,他的口哨只是单纯从音乐出发,与口技中摸拟鸟雀的叫声是有很大区别的,但是,没文化的白晓棠小朋友并不知道,在她的小心眼里是这么打算滴:如果学会了“嘘嘘”,以后说不定就可以和上辈子的同类说说话了。
虽说成为人至今已经快四年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时间,她觉得自己是个人儿,可是,还是有很多时候,她的小脑袋瓜依然会犯糊涂,觉得自己还是一只永远也飞不高的小胖鸟,随时盼着主人姐姐下班回家给它喂香香的麻籽。
虽然,她不怎么懂人事儿,也不了解什么是寂寞,尽管被家人和长辈们宠爱着,呵护着,但是,有的时候,其实,她还是寂寞的,那是一种埋在心里的,自然却莫名的感觉,就像她对大蛋糕,糖果,好吃的食物的渴望一样,挥之不去。她渴望用上辈子自己熟悉的语言,说说话,哪怕只是自己小声的嘀咕两句,也好。
如今,经过了一年多的学习,白小鸟在徐徐的精心指导下,不仅音乐的理论和实践学习了不少,就连口哨也吹得象模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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