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你过去就比蜡像多了那么口气,其实那心不知道叫你给忘什么地方去了……”
郑曦心里一动,将手里的啤酒罐放下,正了正身子,准备听他继续说下去。
江源却忽然惊惊咋咋的跳了起来,险些把桌上的酒碗掀翻,砰的拍了一下桌子,喊口号似的叫了起来:“靠,憋死老子了,上厕所,尿尿!”
一边说一边就开始解裤腰带,摇摇晃晃的往卫生间走,一路走一路脱,等进了卫生间时,下半身已经没了半丝遮挡,白晃晃,凉嗖嗖的晃了进去。
房间一霎时安静了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桌边只剩下哭笑不得的郑曦。
怨不得这位上次担心喝多了被女流氓劫色呢?别说,还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好在上次白晓棠那个女流氓在的时候,他没当众裸奔。
等江源再度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显然已经把半碗残酒,满桌剩菜以及陪酒的郑曦给忘了个干净,半闭着眼,嘴里一边喃喃自语着什么一边接茬儿扯着身上的衣服,赤条条的走到床边,一头栽倒,顺便还很有技术的甩掉了脚上的拖鞋,下一瞬,便沉入梦乡,酣声如雷。
如果想大醉一场,宿舍果然是最好的选择,先不说什么女流氓的问题,起码,这床的问题是解决了。
从喝酒的最初就早已做好善后准备的郑曦走上前去,帮酒鬼扒掉了他身上硕果仅存的袜子,扯出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子盖上,又将他脱得随处都是的衣物一一拾起,折好,把桌上的残羹剩酒,该收的收,该丢的丢……
等他将一切都收拾妥当,顺便把自己也清理干净,泡了一杯茶,再度坐到电脑前时,天色已经完全的暗沉了下来,窗外灯火璀璨,初夏的校园里正是热闹活跃的时候,各种声响远远近近的随着晚风送了过来。
慢慢的喝着温热的茶水,郑曦的目光投向对面的窗子,白炽灯的光打在玻璃上,将他的脸清晰的照了出来,像是一面镜子,他就那么望着,江源刚才的醉话缓缓的又响在了耳边。
其实说起来,江源的这些酒后真言之前也有人说过,比如“没人味”之类的,至于他的变化和不同,周围的同事同学也隐隐约约的提过,苗添对于这一点更是直言不讳。
但是有时金玉良言指的不仅仅是内容,还有说出它们的时机。
不能晚,也不能早,只能在那一个时间点上,恰恰好,哪怕偏了一点也起不了丝毫作用。
就好像针灸时下针一样。
离开了那一个点,你就算扎得冒血也完全没用。
那个初春的午后似乎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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