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让给那个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家伙吗?
郑曦一直对自己远超同龄人的自控能力感到自信,旧日的顽疾让他可以将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只要他愿意,便可以维持在一个适宜而标准的水平线上,丝毫不差,全无波动。
可是,缺乏情感经验的他却忘了,感情和情绪是两回事。
他可以让自己随时处于冷静,理智的状态,可以将自己的情绪像书本一样分门别类,安码齐整,但是没有人可以完完全全的控制住自己的感情,自己的心。如果有,那便真的不是人了。
思想到这里,在苗添和江源的口中一向四平八稳,淡定冷静得缺少人气的郑曦,心忽然乱了起来。
他突然自桌前站起身来,将手上的茶杯放在桌上。
动作无意中有些重了,茶杯底叮的一声接触到桌面上,在安静的房间里,声音显得意外的刺耳。
郑曦轻微的皱了下眉,拿好手机和钥匙,想了想,又将江源丢在桌上的一盒刚刚拆封的烟和打火机也顺手拿走,转身出了宿舍,骑上了车子。
夜晚的黑暗将原本就广大的校园似乎又扩大了数倍,他骑着车子信马由缰的在路灯柔和的光线中和地上的树影间轻快的穿梭着,兜头吹来的风随着时间渐晚而染上了一丝清爽的凉意,心头难得的纷乱和喧嚣又迅速的平复了下来。
无论是出于一贯的理智、审慎,还是出于对与白晓棠这份感情的珍视,他都不想急于做出结论。
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似乎是心随意动,当郑曦意识到的时候,车子已经距离校门不远了,心里一动,索性出了学校,直奔白晓棠的家而去。
虽然心里的感情还没有理顺,但此时此刻,他莫名又迫切的想离她更近一点。
到达她家楼下时,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在小区院子里散步乘凉的人基本都已经散了。
郑曦仰起头,望向白晓棠房间的窗口,窗边垂着浅蓝色的窗帘,灯光透过窗帘显得格外的柔和宁静,窗后有模糊的影像,不时晃动着,是白晓棠,也许还有肖邦的。
他靠在院中的一株老树上,凝望着那处灯光,在不自觉间,慢慢的柔和了目光。
这晚,枕上的白晓棠嘴角一直弯弯的翘着,似乎做了一个好梦。
梦很长,还是个连续的,跟电视剧似的,一集一集的往下做,而且还没插播广告,做得白晓棠那个叫一个美,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了半天,不管肖邦在窗前的鸟架上怎么练嗓子,她都执着的闭着眼,不想起身。
虽说醒过来时,梦里的情景便瞬间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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