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纯粹。
而六年级,这样的欢笑变得少之又少,除了母亲平时给我的成长压力,我感觉到了真正压力,虽然那个时候,还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压力,而过于沉重的书包,让我在好多年后,还能想起仍然毒辣的夕阳下,又渴又疲累的我,苟蒌着身体踽踽前行。
小学,就这样在我难捱的感受中,结束了。
毕业礼晚会上,赵安飞穿戴整齐的主持着晚会,气氛被他带动的很是热闹,由我精心布置的教室显得喜气洋洋,彩色的皱纹纸将教室打扮的完全不同于以往,可是真正进入晚会高潮时,我却坐在角落将头扭向了窗外,教室内的灯光太亮,窗外显得一片的漆黑,从窗口吹来的风中夹着一股淡淡的苦栗子花的香味,我却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忧伤。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反反复复的念叨着半句唐诗。
长安何处不飞花。
五
赵安飞:
长安何处不飞花。
看到这半句唐诗时,我突然涌上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来,里面有何处的名字,还有我的名字。
于是,无聊时,我便会莫名的玩味起这半句唐诗来。
可是我正玩味着的时候,班主任的新举措也实施了,座位重新编排,与何处同桌九年,在六年级下学期的时候,我们被分开了。
看得出,何处很高兴与我分开,跟我坐了九年,她也忍受了九年,有了新的同桌的她,兴奋的表情很明显的挂在了脸上。
可是我在替她担心,因为,经老师编排后,和她同桌的男生,是我们班上最差劲的男生——秦天祥。
即便是给了她最差的男同桌,她也那样的高兴,看来,她和我坐在一起时,真的很不开心。她兴奋的表情,让我的心情很不好受。
我的同桌是柳弦,按老师的意图是希望优等生帮助差等生做最后的冲刺,可是柳弦她却并不差,到后来我才明白,老师让柳弦和我坐一起,是因为柳弦的父母私下找老师谈过话。
但是最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只知道我得用我的微笑来欢迎新同桌,必竟,我希望我能跟新同桌愉快的渡过小学的最后时光。
柳弦是很开朗的女生,很容易和人笑到一块。对于同学间那种男女有别的意识,我有时会觉得很可笑,但是何处是坚持这种观点的,虽然我觉得还都是小学生,不需要有那么强烈的性别意识,但因为何处,我会配合她。柳弦则不然,从她一坐到我旁边,她便完全的没有隔阂的跟我说笑着,跟她相处,似乎比跟何处相处要容易。
偶尔的一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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