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大,
有异性没人性,
我承认,不过人性是丑陋,是应当摈弃,不然怎么可以完美之人,
她故作呕吐状说:“你还是回你的信吧,我对你的话承受力是有限,
还好你提醒我,不然都被你拾去牙慧,
切,逼我我都不拾,
回自己的信,让别人去说吧!
看自己的书,让别人写信去吧,她模仿我说道。
写信是信手拈来,不需要形式,不需要思想,只有酣畅淋漓的倾吐,很快我就回完了信,我交给她说:有劳你了,
顺手带信之劳,何足挂齿,
忙不在于大,汲人以方便已是大恩大德,
那你要怎么谢我的大恩大德?
我不会谢你,
怎么?你也真没有一点感恩,不过我没指望你会有所答谢,只希望以后少开涮我就好,
我哪里不感恩,我这人最有感恩情怀,没听过大恩不言谢,我谢你就是对你崇高的行为的亵du,
真会诡辨,那要现在就给她嘛?
不用这么急,随便什么时候,
那我下午放到她班级的信箱,行吗?
你的地盘你作主,
那我看完再拿给她,可以嘛?
你说呢?
那我作主这么做了,
我不反对,不过我怕信的内容太过煽情,侵蚀了你的圣洁的思想,
不用担心,你以前那么肉麻的情书都见识过,而且我会独善其身,
那你看吧,
那我就不客气,她边说边要打开信纸,
你真的要打开潘多拉匣子嘛?我止住道。
我心意已决,
那你看吧,后果自负,我要回宿舍去了,
六月六号的确是个六六大顺的日子,学校为了给高三学子明后天的高考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举校放假两天庆祝。
高三学子真是最可爱伟大的人,在他们赴上那座比起地狱的奈何桥还可怕的独木桥,还不忘恩泽学弟学妹。
下午放学,高三学子去熟悉考场,看他们木然登上巴士,感觉那是一辆囚车将把他们带到法庭,作最后的审判,而这审判不尽相同,注定有人欢喜有人忧。
放假两天,高三学子孤注一掷,与考卷与命相博,而我孤注一视,与电视相依为命。
假期两天没感觉中在电视屏幕前溜走,六月九号回来的时候,高三学子他们已经离开,因为天杀的学校下了一道绝情的逐客令:高三学生当天晚上没事务必离校,他们就象是突然被父母发现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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