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等着,真是与放弃没什么区别了,可是家里没一个懂医的,不听医生的听谁的。
蒋文文一边创业,一边查看关于脑伤方面的资料,有了家里这些关系,再加上她与冷奕创业时积累的经验,公司办得倒是不错,虽然辛苦点,可总算是有了规模。为了能多陪着冷奕,公司上轨后她把大部分的工作都拿到病房来处理,尽量地陪着冷奕多说说话,可冷奕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
冷母本是想拉开蒋文文与冷奕的距离,让蒋文文轻松地过,没想倒蒋文文反而更累了,除了组建公司那会儿,蒋文文没太来照顾冷奕,自从公司上了轨,蒋文文不但要管理公司,还每天都来照顾冷奕,蒋文文清瘦了不少,在秦川那儿养的肉都掉没了,还把底子搭了进去。
冷奕就这么躺着也不是个事,冷父联系了国内外几位知名的专家,给冷奕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检查,检查结果让人很失望,冷奕醒来的机会不大。
蒋文文从医院里出来,打发了司机,一个人茫然地走在路上,冷奕醒来的机率不大,冷奕醒来的机率不大,这是不是已经变相地判了冷奕死刑,蒋文文不想信冷奕那么重情的一个人会是这样的下场,该死的那个人是她,车子明明就是冲着她去的,是冷奕代替好受了这一切。
蒋文文眼里都是泪,看不清前面的路,她站在路边,不知道该往哪走,就好像她与冷奕的情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蒋文文!蒋文文!”秦川将车停在蒋文文的身边,蒋文文竟一点感觉都没有,冷奕的情况他都知道了,一直以来冷奕的一切他都关心,他希望冷奕永远也醒不过来,可又怕蒋文文承受不了失去冷奕的痛苦。
蒋文文终于是听见有人喊她了,她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秦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是又说不上来。
“蒋文文,上车!”秦川喊蒋文文,他收到消息就来了,和他想得一样,蒋文文果然没了魂。
秦川竟然叫她蒋文文,蒋文文纳闷了,她坐上车就着秦川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我没事。”说完这三个字她就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秦川将脆弱的蒋文文拥进怀里,竟违心地说了句,“蒋文文,没事的,冷奕会没事的。”
“他是个好人,当初你离开了,我又怀了蒋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忘记了许多事,是奕哥带着我去了英国,虽然不是夫妻,他却做了一个丈夫该做的一切,更视蒋诺如亲生……,”蒋文文靠在秦川的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和冷奕的点点滴滴,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流个不停,渲泄着她对冷奕的爱。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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