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予墨几乎都可以肯定这事绝对是有人栽赃陷害。
对那母后黑手骆予墨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除了眼前这个扮演忠臣的魏老儿其他人想都不必想。只可惜苦无证据,那魏老儿手里可是铁证如山,总不能红口白牙半点凭证都无就一口咬定人家作伪证吧?
面上波澜不惊的骆予墨心里却实是犯了难,一来没证据证明顾沅修叛乱是被栽赃,二来见浅汐如同受惊小兽般瑟缩在那里,这心思顿时就散了大半。
顾沅修一直冷漠的将视线飘忽在九霄之外,好似是来旁听的无关人员。
这谋反之事如何处理,顾沅修如何如何,安太后此刻都不放在心上,看似认真听魏丞相一一列举顾沅修罪证,实际眼神一直都停在浅汐身上。
太后眼尖,浅汐低着头刚一进门就看见了她下巴上的乌青。
都说新为人妇的女子最是圆润妩媚,怎的这孩子竟瘦了呢,精气神看起来也不似从前,看着浅汐如今的境况,太后的心里就是一阵阵的疼。
那脸上的伤痕……难道是魏丞相所为?这个念头在安太后脑中一闪,看向魏丞相的眼光顿时凛冽不少。
待那魏老儿将今夜一事一一道完后,骆予墨正要开口,安太后优雅的伸出手往前一摆,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魏丞相,你怎么就能确定这对玉麒麟本就是王府之物?若是有心之士趁王爷外出之际栽赃,这也大有可能。”
这件事若是放在以前,管他王府被人栽赃还是真有某犯之心,她定会一手交由她的墨儿去处理。可现在不同,当下被卷进来的还有她失而复得的宝贝女儿,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受到半点委屈。
魏相不慌不忙的回答:“太后所言极是,只是今日之事事关重大,对于意图谋反之人,向来都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呀。”
“放肆!”太后眼角一挑,“这二人一个是先皇遗留下的骨血,一个是哀家的女儿。听魏爱卿这话中之意,是要将王爷与公主一并诛杀么?”
“老臣不敢!只是……”
“魏爱卿不必多言了,此事朕自会处理。”
见魏相像是又要慷慨陈词的模样,骆予墨脸色一沉:“莫非魏爱卿觉得朕没有能力处理此事,要来替朕决策不成?”
“圣上明鉴,老臣绝无此意!”魏相急忙跪下,一道冷汗爬上额头,颇为识相的退出了房门。
安太后早已按捺不住,握住浅汐的双手,“怎会瘦成了这个样子,不好好照顾自己,不晓得哀家看了会心疼吗。”
“母后,浅汐很好,夫君他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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