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沅修仍是不发一言,品着桌上的菜肴眼皮都不抬一抬。
若是自己也不开口,怕是二人会在这里静坐一夜吧。浅汐想。
“夫君,浅汐有一事要问。”浅汐低语道。
顾沅修看了浅汐一眼,没应承也不拒绝。
浅汐顿了顿,便开口问道:“夫君与当今太后可是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咔!酒盅应声在顾沅修手中粉碎,那素来清冷的眸中似乎随时都可以喷出怒火。
被碎片划破的手指滴出鲜血,落在那一小滩酒中。酒水与鲜血混合起来,室内布满了诡异的气味。
浅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一步,却震慑与眼前男子的目光,一动都不敢动。
二人这样僵持了片刻,顾沅修嘴角勾出一个微笑,薄唇的弧度透出一股妖邪的气息。
“二十年前的一段旧事,公主没有听你那慈爱的母后提起过么?”
开口,竟似嘲笑的语气。
浅汐稍稍挪动了下僵硬的身体,道:“浅汐的确不知,劳烦夫君一一道来。”
“你想听那本王便告诉你,二十年前的皇宫里,你的母后对本王的生母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那年我额娘不过是比她受宠而已,她就妒恨在心,不顾与我额娘多年的姐妹情谊痛下杀手!”
“不会的,母后她不会这么做。”
浅汐艰涩的吐出这句话,却只招来顾沅修鄙夷一笑,“公主自然不会想要承认,可这就是二十年前发生的事实。”
“二十年前,她将谋反罪名强加与我额娘,一杯毒酒就夺去了我额娘性命。”顾沅修的语气愈发冰冷,“二十年后,她又想用这个理由来将本王斩草除根!”
“二十年前的事情,浅汐确是不知。”浅汐缓缓吐出一口气,对视着顾沅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但二十年后的这件事,绝对与母后无关。”
“哦?”顾沅修饶有兴味的挑起眼帘,“难道就因为那个女人没有将我当场斩首而是软禁在王府中?”
浅汐想不出什么来辩驳,一眼瞥见了顾沅修的手还在往外渗着血,便抓过那只手用手帕细细擦拭起来。
顾沅修神情厌恶的想要将手抽回,岂料今次浅汐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牢牢的将手抓住不放。
饶是如此,浅汐的小脸上看不出半分得意神色,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还是包好吧,夫君的手是要征战沙场的。可不要小看了这伤口,若处理不当也是有可能毁掉整只手的。”
浅汐的一双柔荑小巧柔软,轻轻的擦拭在伤口上,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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