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又飘忽到那个忐忑不安等待的夜晚。
想自己等了一场盼了一场的婚礼,竟然都没有与那个人喝下一杯交杯酒,这种失落又有谁能够了解?许是因为不甘,抑或留恋,浅汐偷偷收藏起了那对杯子。浅汐摸着酒杯叹了口气,杯壁摸起来冰凉,一如那个委屈孤单的夜晚。
浅汐就那么抚摸这酒杯,神情恍惚,竟呆坐了大半天,双脚冻的冰凉也不觉。
月秀恪尽职守的搬了个板凳,做着女红守在浅汐房门前,看见丫鬟要扫院子都叮嘱一声不要吵到主子。
“王妃人呢?”
被这冷不丁的声音吓到的月秀猛一抬头,顾沅修正疑惑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主子说身子不适,让奴婢在门口守着,外人一概不许进去。”月秀下意识的要阻止顾沅修进门。
顾沅修站定,眼角缓缓瞟了月秀一眼,声音听起来不怒自威:“本王算是外人?”
月秀打了个冷颤,急忙摇头道:“不不不,不算。是奴婢多言了。”
顾沅修看都不看月秀一眼,推门走了进去,月秀刚想跟进去,门就被顾沅修关上了。
一见浅汐的模样顾沅修皱起眉头,竹园的丫鬟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不将这个王妃放在眼里了?已经入了秋的寒凉天气,竟让自己的主子赤着脚坐在凳子上。
见那双小巧嫩白的脚已经冻的发红,顾沅修有些心疼的快步走过去一把将浅汐抱起坐在床上,扯了被子盖住怀里浑身都泛着凉气的人。
“看什么呢,都冻成这样了。”顾沅修语气有些发急,这么单薄的身子,前些日子挨了一刀刚刚才恢复,若是再生病可怎么得了。
浅汐还是抱着怀里的锦盒不放手,说道:“只是一会,没什么要紧。”
没什么要紧?顾沅修还想说什么,一眼瞥见了锦盒里的东西,转口问道:“这是什么?杯子?”
浅汐闻言,取出一只杯子,话语里也夹杂些许埋怨:“夫君没用过,自然是记不得。”
顾沅修莫名其妙的也取了只杯子,端详了半天才从脑海里找出了些印象,似乎……大婚当日所用的就是这对杯子,这丫头竟大费周章的把它们给收藏了起来。
一想起那夜对浅汐的漠然和浅汐的忍辱微笑,顾沅修的心像是被人鞭笞一般,对这个在最重要的新婚之夜被人羞辱,却依然如此温柔对待自己的人,顾沅修的心里又悔又怜,只恨不得时光倒流,给她一个完满的夜晚。
抱住浅汐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像是想将这愧疚通过双臂传达给浅汐。
浅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以前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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