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医诊断过,汐儿并没有出现任何中毒的症状。”顾沅修仍有几分疑惑。
“饭桶的话不可信。”骆槿墨对太医嗤之以鼻,鄙夷道,“若是他们这些庸才都能诊的出,那也不能被称为奇毒了。”
“那汐儿……”顾沅修的拳头紧紧握在一起,脸色阴沉的难看。
“你也不用太担心,办法嘛到还是有的。”骆槿墨闲闲的看了一眼顾沅修,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九弟,那个女人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为了汐儿,名利,地位,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不要。”顾沅修字字掷地有声。
骆槿墨淡然一笑,目光直视顾沅修,道:“连你的命也可以不要么?”
“哪怕让我的灵魂下地狱,也在所不惜。我只要汐儿她好好的。”顾沅修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骆槿墨淡淡一笑,潇洒转身离去,边走边说道:“明日就可以给弟妹解毒了,记得把你身上洗干净点。”
“他说什么?”刚刚走出来的骆予墨碰巧听见最后一句,疑惑的问道。
顾沅修也同样疑惑的摇摇头,骆槿墨似乎说的很轻巧,解毒真的有那么容易么?
内心忐忑不安的顾沅修一整晚都没有合眼,在天边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就穿好衣服坐在前厅中等骆槿墨。
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骆槿墨才拖着个小箱子,不急不慢的走进了房间。
“坐下吧。”骆槿墨将箱子放在桌面上,说道。
顾沅修急忙搀扶着浅汐,让浅汐在椅子上坐好。
骆槿墨瞄了一眼,淡淡道:“让你坐下,不是弟妹。”
“我?”顾沅修讶异,一时反映不过来。
“对。”骆槿墨一边将箱子里的物件取出来一边说道,“如果你喜欢站着被放血的话,我也没有意见。你不要把血弄洒就好。”
“血?什么血?”这时,顾沅修看到骆槿墨已经将东西全部取了出来——一只普通的银碗,一柄简简单单的银质匕首,还有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药瓶。
骆槿墨点燃一支蜡烛,将匕首放在上面烧了烧,见顾沅修还站着不满道:“还愣着干嘛,我要取你的心头血来做药引。”
顾沅修这才回想起昨日骆槿墨与自己的对话,不禁哑然失笑:“这奇毒的解药,只不过是一碗普通的血?”
“只不过?”骆槿墨挑挑眉,笑容温婉清明,道,“这奇毒之所以难解,就难在这味药引上。这药引所需的血,需得是从深爱着中毒者之人的心头取出,取心头血时的痛苦可不同于取别处,若是身子孱弱的人,极有可能在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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