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四处乱走,第一时间就会将我们送回宫里。”
“谁冒冒失失了。”月秀嘀咕了一句,心里却莫名的闪出一丝奇怪的失落。
“你在这里等我,不要到处乱走,我很快就回来。”骆槿墨丝毫没有注意到月秀神情的变化,说道。
月秀望了望乌漆抹黑的周围,紧张道:“去哪?”
“笨,当然是先去探查一下。像你一样冒冒失失的往里闯,还不如自己抹脖子来得痛快。”骆槿墨大步向前踏去,摆摆手,“在这等我。”
看着骆槿墨的身影渐渐隐匿在黑暗中,月秀呆呆的捧着小脸陷入了沉思,好奇怪,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浅汐不敢相信的取过那只小巧的蓝色瓷瓶,惊讶道:“这真的是解药?”
“真的真的。”月秀猛点头。
“太好了,夫君有救了!”浅汐欣喜万分,托住瓷瓶的手微微颤抖。
“慢着。”在旁一直不发一言的无痕突然拦住浅汐,“这解药,月秀姑娘是从哪得来的?”
浅汐先前一直紧张着顾沅修的安危,月秀又是自己贴心的丫鬟,所以顺理成章的就接了那药,被无痕这样一拦才意识到解药如此轻而易举就摆在自己面前是多么不可能的一件事。
“月秀,这解药从哪得的?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不能乱来”浅汐也有点着急了,生怕这突然冒出的欢喜只是一场空。
“不是我的。”月秀急忙连连摆手澄清,“我一个小奴婢哪来这通天的本事,是槿王爷自己配的药,托我拿给主子罢了。”
“瑾王爷?”无痕的眉头蹙得很甚,“这解药之所以难配,就是需要几味蛮夷地方独有的草药,这里四处荒凉,瑾王爷又是从哪里寻来的草药?”
“你可真大胆,怀疑我也就罢了,连带着还要怀疑瑾王爷不成?瑾王爷对医术的造诣早就不知道甩了那群庸医几条街,那些个奇异的草药瑾王爷哪里什么样的没有?再者说了,瑾王爷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钻研医术,随身带着几味草药有什么稀奇?先前又事先知道王爷中了蛮子的毒,瑾王爷带上那些草药以防万一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月秀一急,平日里和别人磨牙斗嘴的伶俐劲一下子蹦了出来,甭管这理通不通,先把对方磨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