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墙上挂满一串串用草捆束的金黄的包谷。充满浓厚的乡俗味 。围着榻榻米一般矮小的桌几,原始的草墩上坐了五六个年青人。正在玩扑克。见到两人进来,放下茶来, 让出座位,笑着打招呼。
阿锦把阿京带入人群中坐下,笑着拍拍坐在自己身边身材高大,长了一张极诚恳面相的青年:“孙禹浩,我 大学的校友兼跟班。”人群一下子笑起来。路安若站起来,比阿锦高了不止半个头,如何竟成了跟班?孙禹 浩却一本正经:“当真是跟班。我就怕她不让我跟。”
众人又哄笑起来。阿京跟着笑了一笑,心里淡淡地明白了,阿锦不止一次说起,自大二起,便有个大个儿跟 班,追了她很多年。不曾放弃。哪怕阿锦已经和别人谈婚论嫁了,仍死站着,挂着一张脸:“你一日不成他 人妇,我便一日不放手。”想来就是这位仁兄了。倒也还是没亏了这多年的执著,至如今阿锦仍是待字闺中 ,虽轰轰烈烈过很多次,眼见要喜结良缘,却终是分道扬镳,总未找到真命天子。或者真是身边这一个,也 未可知了。
阿京心中想着,微微笑起来。阿锦却打了一下她的手:“一个人,偷偷笑什么?”阿京被她打得一痛,哎哟 一声,缩回手来,一抬头,正好看到孙禹浩略有些好奇的眼光,不觉有些面皮涩涩的。阿京又拉过她的手来 ,笑着道歉:“哎哟哟打痛了打痛了。”
阿京扑哧笑起来,阿锦才又正经起来:“其实你不用叫名字,就叫他瓶子就好。”
瓶子?阿京抬起眼来,把孙禹浩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摇着头:“怎么看都不像瓶子么,倒是像根电线杆儿。 ”
大伙又笑起来。连孙禹浩也摸着头,尴尬得笑得眼都眯起来。阿锦用手去戳孙禹浩的头:“你说说,我如何 看得上你,电线杆儿呀。一天到晚木呆呆地立着的。”
笑完了,阿锦才摇头:“阿京,你不是常听交通台吗。我旁边这家伙,就是老在里面播九点半的路平。”
啊。阿京抬起头来,好好看了孙禹浩一眼。浓眉大眼,方鼻阔口,一看便是正人君子相。不消说播九点半的 新闻,便是上电视台做主播也是没有问题的。那么,想来他一定认识路安了?阿京竟首先就这样想了。
阿锦笑着对着孙禹浩:“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名人效应出来了?”又摇摇阿京的手:“今天是平子的生日。 这会儿,交通台的五根台柱子可来了四根。”
五根台柱子?阿京经常听,对这一称呼还是明白的。交通台的主持都有艺名,统一姓路,图个吉利,顺了众 多司机的热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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