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饮食太差,离家出走了。不过我爱你就 和爱它一样啊。所以你们俩同名都是基于一个爱字。”
阿京笑着去打她。阿锦扭着身子逃开。
朋友是什么?就是那个不开心的时候帮你驱赶寂寞和忧伤的人。
上了飞机,起飞时巨大的轰响让阿京难受了好一会儿。嚼了好几块香口胶,耳朵里却仍旧轰轰作响,如同敲 着一口古老陈旧的大钟。听什么都像隔了一个世纪一样遥远沉闷。
阿京有气无力地靠着高高的椅背。她很不习惯坐飞机。如果可以选择,宁愿坐着火车慢慢地摇着。可以看看 窗外的景致,静躺着听轮轴喀嚓喀嚓来来回回的重复,在这响声中安然入睡。阿锦为此笑话她:当真是做穷 人的命,享不了清福。
才起飞不久,过道中颤颤微微过来一个老婆婆,头发雪白,脸皱得如苦瓜。手里驻了一根枣红色龙头短拐杖 ,一把一把扶着座椅抖抖地走过来。想是要上卫生间。
阿京没有注意,因为刚刚的不适,脸色有些难看。正闭了眼睛养神。
老婆婆走到阿京前面,腿脚不灵,似乎没有站稳,猛然往前扑去。旁侧坐着的高高瘦瘦的一个小伙子连忙站 起来,探出手去一把扶住。老人被扶住了,手中的拐杖却被小伙儿站起来向前伸出的手顶到,弹飞起来,撞 上机顶,又掉下来。阿京听到周围一群人的吸气声,还没明白过来,额头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棒,痛得如被 匕首刺中一样。
拐杖龙头从阿京额头上蹦下来,跌在前排的座位上,横架在两张座椅间。才安定下来。幸而再没有伤到人。
穿蓝套装的空姐急匆匆地过来,差点摔倒的老婆婆一迭连声地道歉,瘦高个的小伙拾了拐杖,扶了老婆婆去 洗手间。阿京被这一打惊得站起来,弄明白情况,又跌坐回椅子上,觉得额头眉骨处火辣辣的疼,粘乎乎地 似乎有东西粘在上面,想要伸手去摸,旁边有人提醒:“小姐,别动,流血了。”
空姐提了急救箱来,用棉签擦拭,安慰着:“砸了一小个口子,消过毒后贴上大号的创口贴,不会有太大的 问题。不用缝针的。”
阿京瘫坐在座位上,任空姐细柔的手折腾。心里连连哀叫:这算怎么回事儿?时运不济?或者霉运当头?坐 个飞机会被龙头拐杖打到?还砸出一道口子来,往下粘粘地流血!说出来阿锦一定要骂是鬼扯。
上过洗手间的老太太过来,站在正处理伤口空姐的旁边凑着看了又看,连连地说着对不起。
阿京苦笑着摇摇手。老太太满怀愧疚地被扶着坐回前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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