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鸟,飞过来,在她的树上,她的心里,做了一个鸟窝。有时候,站在树稍上唱歌,有时候,站在枝条上 吹风。她的树叶,会随着歌和风一起,发出沙沙的响声,应和他。可从来,她是一棵树,他却是一只鸟。他 从来没有能把握过她。这样的爱,很飘忽。他却深深地沉溺进去了。
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愿离弃。女人于他,本应当如衣物。面前这个,不是衣服,而是一捆线,将他心捆紧, 却乱成一团,理不出头绪。
他实在是不甘心。
“我要去散步。我们到外面谈吧。”
阿京走在前面。杨本虎跟在身后。什么时候,这距离,变得越来越远?
“阿京,你听我解释,我有苦衷。”杨本虎声音暗哑,呼吸有些急促。
“我知道。”阿京淡淡接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都有可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