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京咂咂舌头,抬头好好审视了路安一眼,笑起来:“你还真不像个公子哥儿。”
“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公子哥儿?”路安低头,把手插进裤袋里,又抬起头来,静静看着阿京。
“当然不是,你是我的同盟军。”阿京有点儿心慌,脱了风衣,逃进卧室:“你自便啊,我得好好补补 瞌睡。”
进了房,呯一声把门关上,捂着胸口站了好一会儿。又是这样!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会看到那样的眼神 就心跳起来了?天!全乱了。心全乱了。
又出一会儿神,才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又想起今天看了四个小时的红线。现在,闭上眼睛,面前尽是一 道一道的红线了。这练的什么功?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摇不掉一脑子的红。
路安看阿京突然就狼狈起来,逃进房间,微愣了一下,站在门口,瞧着娇俏的身影逃进去,把门紧紧关 了,犹如怕被踩到尾巴一样,不禁失笑,又静静站了一会儿,抬腕看看时间,才把门轻轻带了出去。
48
日子便完完全全地变了。
每天凌晨四点练功,阿京其实起得更早。把闹铃手机挂钟全定成三点半,每天这个时间,所有的定时都 响了,房间里鼓瑟齐鸣,叮咚一片,挂钟是个小鸟屋,杜鹃不停地把头探出来,布谷布谷一声一声地叫。饶 是再睡得沉的人,也要被吵醒。
阿京在一片喧闹中从床上跳起来,把所有发出声响的事物全关了。揉着眼睛去洗漱。有一句话的:天底 下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第一次是被老头儿拉扯了去,穿着睡衣,失态了一回,但无论如何,对面屋里 住着路安那样的帅哥,万万不能再那么不堪地出现了。
阿锦很快知道了消息,匆匆打过电话来询问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婚礼在三周之后,新房子装修快完了, 工作之余,每天忙着选家具,看电器。连阿京都觉得,成一个家,果然是琐碎不已。
阿锦仍是在百忙之中抽时间约阿说出来。就在百威二楼的茶室聊一聊。离她上班的地方近。节省了两人 选地点碰面的时间。她终究是不放心阿京的。
阿京睡了个回笼觉,美美地起来,已是十一点多。照照镜子,天气暖和,睡得很香,脸上竟有淡淡红晕 。照这样儿养下去,真如阿锦说的,要白白胖胖起来。虽说答应了。老头儿乐呵呵地说,时机到了,自然就 有事了。做助理的接受工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