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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琴音?”
路子善看着她。琴音乖乖地点头。
路子善忽然指着一张红色的八仙桌:“认得它不?”
琴音看着那张桌子,虽然这里所有的一切很熟悉,但面前这个奇怪的老头儿这样的问题还是让她丈二和 尚摸不着头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啧。全忘光了。路子善只咂嘴。又向她笑眯眯地:“你能叫我师父不?”
“二叔。”琴音讪笑了一下,不知道面前这老头儿神经正不正常,一边后退,一边学了阿锦的称呼,叫 了一声。
“不是二叔,是师父。”路子善不依。
琴音继续后退,不敢造次,又叫了一声:“二叔。”
唉。路子善叹气。无趣无趣。怎么这样不会变通了?还想说什么,阿锦拎了水壶进来。老头儿只得快快 哀叹了一声:“如何连性子都转了?”
琴音听得不明所以,阿锦奇怪的问:“什么性子转了?”路子善不说话,嘿嘿地笑着转身出去。
“你不喝水了?”阿锦追着问。
路子善声音已经在楼道里了:“你们慢慢喝。我先走了。”一边说,一边还哼着:“我打马,从那皇城 过。”
阿锦无奈地笑着:“二叔就这个样子。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
从小区里出来,琴音总觉得那个怪怪的二叔话里有话,什么叫性子都转了?
九十二、撞开记忆的门
回到家,钟妈妈正坐在客厅,见到她,有些嗔怪:“你瞧你,现在野得像个兔子。时时溜出去不见了影 子。刚刚阿苏才走,还把装修图拿过来了。快要结婚的人了,你可别一天到晚疯玩。”
琴音有些垂头丧气地在沙发上坐下。她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些什么。生活这样可笑。爱她的人,她不动情 。不爱她的人,她却连见一面都激动得心跳。结婚。本该是人生的大喜事,怎么她觉得就像一片乌云,阴沉 的压在头上,令人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婚,到底要不要结?难道阿苏眼里的琴音,一直就是这个样子?
“你想什么呢?去哪儿玩了?像只斗败的鸭子?”钟妈妈坐到她身边来,最近,女儿是有些怪。情绪远 没有以前在美国时好。却又不和她说,女大十八变。那点儿小女儿家的心思,就是她这当妈妈的,也捉摸不 透。
“斗败的公鸡,不是鸭子,人家都说公鸡的好不好?”琴音小小地鄙夷了一下常在美国的妈妈的中文水 平。
钟妈妈笑起来,还能还嘴。说明心情还不错。比起以前病怏怏如养在温室里的玻璃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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