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一屋子人都只顾著笑,正闹著,御医进来了,见此情景深以为异,萧语这才红著脸住了手,早有宫女奉上茶来。衣德说了声前面还要伺候,便抬脚走了。
这御医名叫孙凉,十分的年轻英俊,难得的医术还非常高明,待衣德离去,他方坐下,不等诊看,先就笑道:“臣记得曾对贵人说过,若想那伤势快些痊愈,上了药後必要静躺修养,偶尔运动一下自然不妨,但似这般激烈的追杀,还是能免则免的好。”一句话说完,引得众人又是哄堂大笑起来,萧语无话可答,延喜却笑道:“老天开眼,我也有了靠山了。”
那洛琴从雪妃处来,还道自己这回定要机灵一些,千万莫要再惹主子生厌,招来杀身之祸,及至看到了这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不由石化在那里,心中惊疑不定,暗道怎麽这山水居里是这个样子,这些奴才们不怕贵人处罚吗?一个个没大没小的。
这里孙凉也不用察看伤口了,知道萧语羞窘,只是大略问问肿痛情况,然後开了方子,又听萧语悄悄道:“孙大人,有没有什麽办法能让伤口更严重些,最好能……能恶心一点,让皇上一看就失了兴趣,看在我可怜的份上,您就想个法子让我歇几天吧。”
孙凉笑道:“这种办法就是有,我也不敢给你用,哦,这麽简单的伤没治好倒治重了,敢情我这御医是吃干饭的,皇上还不把我砍了啊。”说完站起来安慰道:“你不用急,这些天皇上是图新鲜,等到新鲜劲儿过了,自然就有你歇的日子,真是不明白你,别宫的主子们使尽了心机要求这份恩宠,你却还嫌弃。”说完也走了。
这里萧语又心生一计,对延喜道:“借我些银子,咱们给温公公送过去,让他放牌子的时候将我的牌子放在最後面,或者干脆不放,让皇上忽略了我……”一语未完,延喜已跳开道:“得了,你少害人,这差事我替温公公谢绝了,你让他那条老命多活几日吧。”
萧语见什麽计策都行不通,心里越发悲凉,午膳来了他也没胃口,众人这才不安起来,个个上前劝慰,无非是这样的恩宠别人想得也得不到等话。萧语默默背过身去,不肯听他们唠叨,心道自己的愁思他们哪里懂得。什麽恩宠,让他们尝尝夏无忧的狂猛就知道了。
正想著,忽然一个身子挨了过来,一只洁白玉手递过一方帕子,听一个温柔的声音道:“主子若伤心,就哭出来吧。奴婢虽刚来,却明白主子不是那种喜欢趋炎附势的人,这後宫中到处都是暗流汹涌,想必主子不愿卷入其中,皇上又是个喜怒无常偏偏不形於色,无法琢磨的人,主子应付起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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