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寻找着话题，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马海诺故意点了些费功夫的菜，所以菜上得很慢，两人就这么一道道地吃着。

“我去趟洗手间。”晓娴扔下餐巾，拿着手机离开了座位。陆子谦的手机还是关机，她神情沮丧地回到餐桌，马海诺看着她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一阵恼火，真是失败，跟女人吃饭吃成这样还真是生平第一次！

“等电话？”他忍不住问道。

“嗯。”

“客户？还是…。。男朋友？”

晓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男朋友？你有男朋友？”

“嗯。”晓娴又点了点头，筷子捣鼓着汤盅里的冬虫夏草，“不可以吗？”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她根本没有想到，这随口而出的一句话所造成的冲击力有多么巨大，这句话好似将广岛遗为平地的那颗原子弹，瞬间将马海诺的心炸得满目疮痍。

“可－以。”马海诺一字一顿地说着，他伤痕累累的心上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混杂，她有男朋友了，居然已经有男朋友了！原来这场爱情还未曾开始，他就已经成了输家；也许连输家都算不上，他根本连入场资格都没拿到！马海诺把餐巾抓在手里，指甲透过餐巾狠狠地掐进手心。

“菜是不是上齐了？”晓娴又火上浇油般地问了一句。

“还有三、四道吧。”马海诺把餐巾扔到桌上，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控制着语气。

“啊！”晓娴的小嘴张得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一桌子精致的盘盘罐罐，美极脱骨树鳝，蜜汁烤乳鸽，鸡汤煨鲍鱼，清蒸东星斑，外加每人一盅冬虫夏草炖水鸭，海陆空全齐了，还不够？这么一桌子的菜怕是要比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还要高吧！

“怎么？点多了吗？叫你破费了。”

晓娴眼一闭，心一横，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