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香口糖扔进嘴里,叭叭叭地用力发泄般地咬着。
之惑在车里扯上内衣,直接把粮仓出口塞到孩子张开哭泣的嘴里。
雷雷寻到源头,停住了哭声,开始拼命地吸起奶。小孩子已有了冒牙尖的牙床,在吸奶的同时,闭着牙关带着咀咬的劲用力吸,把之惑痛得倒抽一口气,随即又慈爱地轻拍孩子。小小声地哼起歌来,其实她挺喜欢用这种方式喂奶给孩子的,觉得这才有母子无声交流的默契感。
雷雷终于吃饱了,而雷野还在外面看风景吹冷风。
看到雷野这般态度,之惑心底的小疙瘩就冒出来了:难道?难道孩子真的不是他的?否则,为什么这么在意自己的孩子喝母亲的奶?就算他爱喝干醋、霸道、占有欲强,也不应该蛮横无理到如此的地步啊?
后来雷野上了车之后,大家有了第一次的静默无语,之惑是因为他的表现而感到生气,雷野则是觉得有太多事需要整理。他不停地在内心假设:如果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我是不是也会这样难以忍受?
答案就是:他不知道。他反正是不愿意别人碰自己的老婆。
回到家中,之惑率先下了车,进了家门之后,就把雷雷交给了钟嫂,然后去另一个书房开始工作。新成立的公司,明天就开始正式上班,紧接着是要向市场大力推广产品,还在向几个广告商施施压,增加产品的广告力度。这些事情,之惑都要亲自牵头。
晚餐是在书房吃的,雷野端进来的时候,她正与一名广告商在谈广告摆放的位置,指出对方在跟她谈的时候,价钱和广告位置与签订合同的事实内容有出入。如果对方再这样进行欺诈行为的话,她将交予律师处理。
她说的英文虽然不是十分地道,但口气很严厉,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强硬的态度让广告商马上意味到她并不如外表想像中那么温婉好欺负,于是很快就低下态度道歉,并且说把广告位置按合同上说的那样摆放。
在美国办事就是这样,如果你的软弱让对方有机可趁,那你就被吃定了。
听着之惑在电话中把事情漂亮地办完,雷野上前从背后抱着她纤细的腰,半年的时间,她除了胸部之外,身材的其余部分,基本全都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老婆,吃饭了。催你几次下楼吃饭,你也不愿意,我只好端上来了。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对不起,今天中午我不应该开快车的。”雷野避重就轻的道歉让之惑非常不满意。
她挣开雷野双手的环抱,坐在书房的沙发,脸上有种他陌生的疏离感,就连口气也是疏离的:“雷野,我想好好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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