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胆大到谋害任笑迟,无疑是自掘坟墓。
孟骁阳怕的是若非他们及时救下那个女人,不知洛枫会变成什么样。认识洛枫多年,在他心里,洛枫一直是个感情寡淡的人,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看得很重。可是今晚,他却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洛枫。从得知那个女人失踪时的震惊,到寻找那个女人时的急切,从发现那个女人时的紧张,到用手拨土时的不顾一切,从抱起那个女人时的小心,到刚才下令时的冷酷。今晚的洛枫让他有些陌生。
“哥,那个女人是谁?”孟骁阳问了一句。
孟骁飞看着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地说:“一个特别的人。”
鞋子撞击地面的声音被地毯全部吸收了,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只听见床上的人极轻的呼吸声。一步步走到床边,缓缓坐下,尽量不发出半点声响。看着她苍白的脸,伸出带有伤口的手,在空中停顿片刻,终是触了上去。拂去她额前的一缕碎发,点上翘起的嘴角。这是笑吗?即使在那种时候也会笑?又是为了什么而笑?
是该笑的,为了无事而笑,为了什么都没失去而笑。
任笑迟做了一个长长的、光怪陆离的梦,梦里黑色、白色不断交替,一些人如恶魔般对着她狞笑,一些人如天使般在空中对着她招手。头顶上总是有块乌云对着她下雨,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又觉得暖。一会儿她是小姑娘,跟着一群小孩子蹦蹦跳跳地玩闹,一会儿她又长大了,不停地在跑,追着前面一个朦胧的影子,直到跌进一个坑里,摔疼了,她也醒了。
任笑迟缓缓睁开眼睛,脑子里一片迷糊。稍微一动,立刻痛哼一声。
趴在床边浅眠的人被她的声音惊醒,抬起头看她,顿时激动地叫了起来:“笑笑,你醒了!”
任笑迟看着这人,张口,声音干哑,“小……愿……”
“是我。”李愿笑着说,用手摸摸她的额头,长舒一口气,说道:“烧终于退了。”
怎么回事?她发烧了?
任笑迟想坐起来,奈何身体像被钉在了床上,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只得费力地抬起手。
李愿忙握住她的手,问道:“怎么了,笑笑?”
“水……”
“我去倒。”
李愿在床头坐下,用胳膊托起任笑迟的头,将水杯送到她嘴边。任笑迟一口气喝下大半,喉咙舒润了些。
喝完水,任笑迟平躺在床上,侧头打量这个房间。这是一间单人房,电视、空调一应俱全,一扇大大的窗户,阳光洒了一地,看来今天天气很好。
“小愿,”任笑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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