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成什么样子,又会在何时、在什么情况下熄灭,灭了以后又会剩下什么。
几声哀嚎过后,四周恢复了平静。夜风穿过开启的窗户,吹进屋内,拂向躺椅上的男人的脸庞。擦过如弓般立体端正的唇,点过如悬胆般高挺的鼻梁,浮过深沉如海的眼眸,扫过如墨般清晰分明的眉,带着细细的眷恋飞散而去。
“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碎了这一室静谧,随后有人开门而入,恭敬地说道:“枫哥,都解决了。”
躺椅上的男人嗯了一声,略一沉默,说道:“于园情况如何?”
“骁阳已经加强了防卫,那边一切正常,只是太……”来人欲言又止,顿了顿,接着往下说,“太太很担心,想来看看你。”
“每天有人向她报告我的情况还不够吗?”男人冷淡道。
知道这句话代表着拒绝,来人不好再说什么,只等在一旁听候吩咐。
“骁飞,去把那几个帮派的底细查清楚。”
“是。”
来人又等了一会,见男人再没别的吩咐,于是说道:“枫哥,我出去了,你早点休息。”
男人看向窗外,沉默无语。来人见他如此,忍不住说了句:“枫哥,外面一切都好,你放心。”说完又自觉失言,心下不定地等着男人的反应。
男人并未怎么样,过了会,只是用磁性醇厚的声音说道:“你去吧。”
门被关上了,跳动的空气又安定下来。草丛间不时有虫儿在高声鸣唱,清亮的声音中包含着它们内心的情感,无论有多悲、多痛,都由自己承受,无论有多浓、多重,都唱与自己听。
用指尖摩挲着盒间的那条项链,晶莹剔透的钻石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精致的棱角触抵着那最细微的神经,点点碎凉一丝一丝浸过肌肤,融解于温热的血液之中。任笑迟静静地注视这条钻石项链,不知不觉地露出一抹微笑,之后又小心地将项链取出,戴于脖颈间,配上一件黑色的露肩晚礼服,松挽发髻,略施淡妆,镜中原本暗沉的人总算亮了一些。
如果可以,任笑迟真不想去参加什么酒会。白天的工作已经够多了,晚上还要打起精神,堆起笑容满会场地拉关系、挖新闻,对于她这种睡眠不足、精力不济的人来说实在是有点勉强。只不过酒会一向是她跑的,她没有理由推却,而且今晚的这场酒会她必须得来,因为这并非以往的商界联谊酒会,而是华新集团董事长刘元庆之子刘禛的订婚酒会。
自从当日在医院见过刘禛之后,任笑迟一直想再去看看他,可是等她第二次去的时候,听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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