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违反了他的命令。哥,你这次太冒险了,要是枫哥真的处罚,你就得挨一颗子弹。”
孟骁飞笑了起来,说道:“那你还抢着答应?”
“我们是兄弟,”孟骁阳说,“有罪一起受。”
孟骁飞拍拍弟弟的肩膀,兄弟深情就在这简单的动作中传递着。看向紧闭的房门,孟骁飞说:“我知道枫哥会问罪,但没想到他会当着笑笑的面。”忽然觉察到什么,孟骁飞不大确信地说:“我想枫哥并非真要处罚,而是……”
“而是什么?”孟骁阳问。
并没有接着说下去,孟骁飞转而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枫哥从酒窖出来后有点不一样了?”
孟骁阳想了想,说道:“是有一点。”又说:“刚才那个女人问枫哥是想要手下还是兄弟,他就不再追究让我们出来了。哥,枫哥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明确表示过我们是他兄弟。”
孟骁飞点了点头,不禁说了句:“不知道他会不会对另一个人明确表示什么。”
暴风雨已经小了下去,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小雨簌簌而下,像是一首震撼人心的交响乐在快要结束时剩下了尾声那一小段逐渐趋于平缓的音律,既可让人回味之前撼天动地的激烈,又可让人由此平复心绪。天地明亮了许多,暴雨冲刷过后,空气变得清爽明晰,雨味混合着草味和泥味靡靡散散地浸渍其中,有几丝几缕还游过闭合的窗户潜进屋里,只是夹杂在其他的味道之中,难以让屋里的人捕捉到。
任笑迟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从酒窖一出来洛枫就吩咐孟骁飞找件衣服给她换上,本来孟骁飞要从女佣那拿件衣服给她,她说既然人不在,不好擅自拿人衣服,叫孟骁飞随便找件他不穿的衬衫给她就行了,结果孟骁飞就拿了件银灰色的衬衫给她。任笑迟往四周看了看,想找张椅子坐下。只是房间里除了摆在窗口的一张躺椅外,再没有其他椅子。坐到窗口就离洛枫远了点,还是算了。任笑迟低头看看柔软舒适的地毯,想席地而坐,又觉得这样不妥,便又作罢。任笑迟想坐下,一是因为来时走了很多路,现在腿有些酸;二是因为就这样干站着让她有点无所适从。自从孟骁飞他们出去以后,她和洛枫一时都没有说话。他一直看向窗外,大概正在想他母亲的事,而她原本想说的话也说不出了。
看着洛枫憔悴的脸色,任笑迟觉得他该好好休息一下,于是问道:“洛枫,你要不要躺下睡一会?”想起他喝了那么多酒,该吃点东西了,又问道:“或者先吃点东西再睡?你饿不饿?饿的话我去给你……”任笑迟本来想说做点饭菜,但是舌头转了个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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