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反正我知道是情况不妙。
正当我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轿子悠悠地停下来了。
陆翌凡眉毛紧蹙,握紧了藏在腰间的短刀。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没来由地紧张起来,也不敢再倚在轿壁上,坐直了身子。
轿帘被撩开,一个长着青春痘的小哥把头探了进来,看了看我们,偏着脑袋说:“扎营休息,你们下来吧。”
陆翌凡握在腰间的手放开了,转而扶着肚子又哎哟了起来,陆翌凡的表情扭曲得厉害,小哥和我都是面色一寒,我讪讪地伏了陆翌凡下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