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的乌鸦嘴有什么可比性。
我这张乌鸦嘴忍不住又晦气了她一把:“命硬的女人克夫。”
“哈哈哈哈。”包括寰照在内的我们都笑了。
整片草地上都是重砂彪悍的勒令声:“谁再笑老娘阉了他1
结果是除了寰照谁都不笑了,我也莫名其妙地跟着闭了嘴,明明和我没关系的嘛。
兴致高涨的我和陆翌凡也凑了个热闹让大仙给算上一手,结果一个是为情所困,一个是为情所累。总之就是没什么好下常
我说弱水这是偏心,给他们算的那么好,到了我就凄惨成这样。
重砂立马叫起来:“惨!你有老娘惨吗!老娘克夫呢1
于是笑声又起来了,我们一圈世俗子弟围着大仙给我们算命,一边吃着辣腾腾的火锅。
我和重砂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陆翌凡吃得涕泗横流,寰照显然也是被辣着了,原本沉稳的脸上也是一副被辣得欲罢不能的样子。
只有弱水仍然冷静沉着面色不改,我都已经有些抵挡不住这辣味,但看见弱水也只好把面子做足,害人终害己啊!我隐隐有了追悔莫及的感觉。
最后是陆翌凡扯着我的袖子哀求道:“锦凉,把火灭了吧,别吃了。”边说还边吸了两口冷气。我真是被陆翌凡这个狼狈的样子给笑晕了,爽快地把筷子一丢。
“好,不吃了,大年三十晚上咱也不能这么没出息,一群人围着算命算得和真的似的。”我满意地打了一个嗝,“接下来干什么?”
弱水替我把袖口上那块红油拭了,笑道:“你不是说今儿个要给大家伙长见识的么,才招待了顿饭就忘了正事?”
我一拍脑门,马上起身向屋里跑去。
可不忘记正事了么?为了让这个年过得闹腾些,我把看家法宝都给拿出来了!
今早陆翌凡见我在鼓捣吉他的时候就说:“你这凶器终于要重现江湖了埃”
我也不理睬他,把灰细细地擦拭干净了,许久没弹这音跑得还有点多。
记得刚来的时候陆翌凡被这琴吓了老大一跳,吉他上头缠的铁丝扎破了袋子在面子龇得面目狰狞,陆翌凡见我气势汹汹地扛了进来,立马把剑举得老高地质问我:“你这是什么凶器?这般大!快些收好1
想起陆翌凡滑稽的样子我又乐了,把吉他架起来随便弹了个小调热热手。
陆翌凡一脸疑云的表情终于散了:“我还当你这是什么凶器呢,原来……,再来一曲,挺好听的。”
“晚上再让你听个够。”好歹我也要卖个关子,我背起琴扯过他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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