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问题只好沉默地闭眼站着,窗外连一只啼鸟也没有,光秃秃,静悄悄的下雨天。
“锦凉?”有人在叩门。
“笃笃。”又是一阵敲门声,她仍像着了魔一般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倏地睁开眼,呆呆望着对面鸡圈里嗜睡埋头的一垛垛蓬松丰羽。
门外,卫灼然轻挨着潮木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还是举起手再敲了敲,声音低沉:“锦凉,你一天没有出来过了,新熬了桂花羹,不要尝尝么?”
门“刷”地打开,苏锦凉顶着一蓬乱发虎着脸站在面前,眼睛红红的。
卫灼然楞了一下,诧然腾出一只手去探她,苏锦凉下意识地闪避了身子,把门掩了大半,冷下声音来:“卫公子,男女有别,还是别失了分寸的好。”
他沉默不语,目不转睛地视着她没有半分退让的脸,半晌才低低地问:“你怎么了?”
苏锦凉不答,一把将门推过来就要继续合上,卫灼然反手去挡,门板力气失衡撞抖了瓷碗,泼了他一袖子的桂花羹,“他走了!”卫灼然挡住汹汹关来那门,脱口而出。
手中的力气突然失了,门“咚”地被洞开,在空室里激起一阵风。
“什么……”她还是不敢相信,直愣愣地低视着他的衣摆,又轻轻地问了一句。
卫灼然看着她失神的样子,隐隐皱眉,不忍地开口:“他走了……昨天夜里就走了。”
昨天夜里,在那一场雷鸣大雨还没下起来之前,二猛子下山去打了一更油回来,老惯例,他要在返山路口的那桩粗木上揭榜来看。
往日里,那上边总要花里胡哨地画些和他一般不堪入目的丑脸,不是被通缉就是要被斩首,每每都看得他颈后发凉,这日奇了,上边居然是个天仙一般的美人。
“刷”,闪电一道霎亮了手中薄纸,二猛子定睛一看,咦?这美人他认识,可不就是软玉楼的头牌杜危楼么!真是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了,美人怎么也要被砍头呢?
豆大的雨点熙攘着争落下来,二猛子赶忙将那布告往怀里揣了揣,提摸着油飞快地翻山了。
布告上说杜危楼屡屡毒害大燮国的命官,行事毒辣,罪应当诛,其形作风尘女子掩人耳目,实为前朝余孽,罪加一等,当株连九族,不日即将于长安城中斩首行刑。
卫灼然说,顾临予听了这消息当即就面色遽变,什么也没顾得上,飞快出门跨马走了。他说话时总忍不住要担心地看她几眼。
“可不是,那公子当真也是艺高人胆大,下着那么大的雨,他策马下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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